薄司澤表現得十分紳士。
貓逼急了也會撓人,他們來日方長。
他把臥室的大床讓給了她,自己則選擇去客房休息。
蘭姨不禁好奇地問:“你們剛結婚就分房睡?”
薄司澤看了知知一眼,微微一笑:“我睡相不好,怕影響她。”
蘭姨察覺到一絲微妙,忍不住笑道:“我伺候你這麼多年,第一次聽說你睡相不好。”
知知有些不好意思,卻也沒拒絕。
這一晚,她顯然睡得不太好。
或許是因為認床,更多的則是因為今天發生的種種事情。
溫劭祥作為她的親生父親,對她的冷漠讓她心中難免有些失落。
柔和的月光灑進臥室,照亮了床頭櫃。透明的玻璃水杯裡,剩下些未喝完的礦泉水。
最終,翻來覆去,困意襲來。
淩晨兩點半,繁華的城市早已沉浸在夢鄉中。
華爾道夫酒店的頂層,盧浩銘躺在床上,雙手被手銬鎖住在床頭。
一旁的殺手打開事先準備好的小銀盒,取出一支透明的針劑。
盧浩銘見狀,臉色微微一變,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嘿,朋友,到底是誰派你來的?是烏爾丹?凱斯塔尼亞?還是科爾多瓦?”
殺手卻沒有多說,專注於執行任務,絕不透露雇主的任何信息。
他推開針管上方的空氣,轉身朝盧浩銘走去。
盧浩銘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眼睛緊緊盯著針尖:“他們給你多少錢?我翻倍。”
“三倍!”盧浩銘急了。
殺手對此充耳不聞,走到床邊,朝一旁的女孩兒示意。
女孩立刻明白,走過來幫忙撩開盧浩銘的衣袖。
細細的針頭紮進盧浩銘的手臂,藥劑被全部推入體內。
盧浩銘的心瞬間涼了,心中暗想,這下完了!真要死了!
媽的,薄司澤你怎麼還不來!等你到了,我可能都死了好幾回了。
針頭取出後,盧浩銘不再動彈,心如死灰地靜靜等死。
沒想到,殺手收好器具後,竟然走到一邊,從包裡翻找出一台手持攝像機。
更刺激的畫麵隨之出現。那女孩兒爬到盧浩銘身邊,低聲問:“小姐,你要乾什麼?”
盧浩銘再次緊張起來。
眼前這個乾瘦又臟兮兮的女孩兒,雖然隻有二十歲出頭,但長著一張混血臉。
若是打理得當,定能成為尤物。
她是凱斯塔尼亞的非法移民,因境外黑勢力成立的“邪教組織”而被販賣。
盧浩銘得知她的消息後,立刻命令公共安全委員會的沈懿將她送到華爾道夫酒店的安全屋。
誰知,嚴防死守之下還是出了問題。
今天是盧浩銘第二次見到莫莉雅。
第一次見麵時,她因看到西裝革履的他而驚恐失禁,根本無法對話。
在心理人員的乾預下,莫莉雅情緒稍微穩定,但依然不信任任何人。
她提出隻相信總統大人,想與他單獨對話。
盧浩銘毫無防備地來了,結果在安全屋中被黑衣人迷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