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被狠狠捏了一下,女孩兒皺眉。
又情不自禁的溢出那種呻吟聲。
聲音顫抖著,很輕。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男人覺得她聲音變得有些不一樣。
酥麻電流悄然醞釀,曖昧的氣氛令血氣直線上升。
男人不自覺的籲了口氣,嘴角揚起了狡黠的弧度。
他好歹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在這四下無人異國的夜晚,她哪裡不好好待著,偏偏要跑進來。
還要在他眼皮子底下洗澡。
男人平靜的俯視她,並不急於一時。
“求人,就要拿出點誠意。想要活下去,總要付出點兒代價。”
眼前的女孩兒那表情是既震驚,又羞憤,還害怕。
腦子裡的警報瞬間拉響。
都被逼到這個份上,她終於不再偽裝沉默裝作什麼都聽不懂。
“我做不了這個事,我不會。”
聽到她鼻腔裡溢出嬌嬌低低的哭腔。
薄司澤也懶得再跟她拉拉扯扯。
“你陪我一晚,我放你走。”
“我不行,我真的不行。我做不到。今晚就當我沒來過這裡,以後我再也不提放我走的事了。”
她的嘴唇都委屈成了一條線,整個人都在抖。
薄司澤對她的想法一覽無餘。
沉默了片刻,臉色也隨之降了一個度。
卻突然又換了副溫柔的語氣。
“哪有那麼簡單。”
薄司澤把人一把拉起來坐著,走到一邊坐下,保留出安全距離。
“你以為被送去切器官,就隻是打麻藥,睡一覺,什麼都不知道就結束了。”
“像你這樣漂亮年輕的女孩子,首先,會直接流入黑市。在賣掉器官以前,你會不停的流轉在各個皮條客的手裡,不停的接客,直到你整個人都廢了。下一個環節,才是賣器官。”
薄司澤說完,冷冷地瞥了一眼發抖的兔子。
她已經沒有再抖了,不過瞳孔灰暗,五官凝固住了。
“死是不可能讓你死的,我兄弟跟我出生入死,總不能因為你遭受處分。至於放你走,我像是做善事的人?”
她跟犯了錯的小孩似的默不作聲,大滴大滴的眼淚掉在床單上,暈開。
她感覺到身體一涼,肩上很輕,然後。
薄司澤坐在床沿邊,冷著眼靜靜欣賞著這具軀殼。
男人的目光就像手術刀,每越過一寸都讓她好似被刀鋒淩遲。
微張的嘴唇不受控的上下顫動,最後還是妥協。
他頓了頓,瞧了眼她。
“會接吻嗎?”
她搖頭,眼裡依舊是眼淚汪汪的。
男人眼神倏地暗了。
“我教你。”
就在那麼一瞬間,俯身封住她的唇。
男人對這檔子事似乎天生無師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