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倏地在床上翻了個身,閉上眼睛。
“好,那就算了,睡覺吧。”
薄司澤話還沒說完呢,就吃了一個嫌棄他煩的背影。
“……”
像隻被踩了尾巴的狐狸騰地坐了起來,目光劃過她的背影,既有著被忽視的惱怒,又帶著幾分不甘心。
伸長手去捏知知耳垂糯糯的軟肉,那動作看似隨意,卻又帶著一種彆樣的親昵。
知知抬手擋開,可他卻不依不饒,手又伸過來。
很快,白嫩的耳垂在指縫間被捏得紅彤彤的。
這一來一往的互動,就像是一場小小的“鬥爭”。
知知被弄得心頭不上不下,徹底睡不著了。
而薄司澤卻似乎樂在其中。
她睜開細薄的眼皮兒,正要發作。
“所以,我讓瓦西裡和宋風每天送你過去送你回來。”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傳到知知耳朵裡。
她立馬坐起來。
這人剛又躺下。
知知憋了半天,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對著男人寬大的背影憋出兩個字:
“真的?”
他一動不動,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聲音。
換她不甘心。
“你說真的?”
“睡覺了。”
“你說真的?”
“你不睡了你?”
他雙手環抱,閉著眼睛假寐,任憑她怎麼搖都不為所動。
“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我就睡。”
薄司澤撇撇嘴,聲音止不住的笑意:“不睡也行,正好做點兒我喜歡的。”
知知順勢捶了他腰一把。
結果發現根本沒用,那人肌肉緊實的很,反而一股反震力讓她手痛。
於是那人長臂一伸把人勾到頸窩,嗤笑:“口頭警告不頂用是吧?”
頸窩的熱氣吹得知知臉發燙,她想掙紮卻又動彈不得,隻能乖乖待著。
果不其然,他抬手直接把人抱到自己胸口上去。
“唉。小心點。”她小聲說,生怕弄醒了喬恩斯。
“真困,睡了。”
他一隻手依舊是抱著她的那個姿勢,另一隻手抬過頭頂,隨意擱著。
知知手掌撐在他胸口。
隔了一會兒聽的他呼吸漸勻,以為他睡沉了。
掙紮了一下。
那隻卡著柔軟的腰肢大手立刻從移到了她肩頭,將肩膀緊緊摁扣在自己鎖骨下方。
“你身上太硬,膈的我疼。你放我下去,不然我睡不著。”
“睡不著就做點彆的,就怕你醒不過來。”
沉默了幾秒。
他察覺到懷裡張牙舞爪的小貓,爪子靜靜地扒拉著自己的背心一角。
甕聲甕氣的說了句:“你這人,煩死。”
薄司澤閉著眼睛,這回嘴角翹的特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