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風嗎,我這就去給您報仇!”血葬咬牙怒斥,轉身就要出去。
“你瘋了吧,就你,連他那個手下帝江都打不過,你報什麼仇?”血祭沒好氣地說道。
“我……”血葬無言以對,站在了原地雙拳緊握。
確實如此,自己去報仇簡直如同是送死,可是心裡的氣實在是憋得慌。
“主人,那個楊天風為什麼這樣對您,是不是,想圖謀不軌啊?”血祭試探性地問道。
血祭也是女人,還是組織裡為數不多見過魅月真容的人,她知道自家主子非常漂亮,男人見了絕對垂涎三尺。
“重要嗎,他若真想,你們也阻止不了。”魅月並未解釋太多,臉色蒼白如紙。
“他要敢碰您,我一定和他拚了!”血葬轉過身,態度再次變得堅決。
“主人,這個楊天風太危險,跟這種人合作簡直與虎謀皮,我們還是找機會溜走吧,隻要回了總部,一切也就安全了。”血祭這時很是真誠地勸說道。
“是啊,這個瘋子太危險了,也不知道他老婆怎麼受得了的,估計沒少被家暴。”
“你們都出去吧,我有些累了!”魅月坐直了身,並推開了血祭。
血葬這時下意識的反對:“不行,發生了這樣的事,您就算不走,那我便時刻保護您。”
“要不,還是我留下吧,同為女人,我留下來更方便照顧您。”血祭也跟著說道。
“你們今天怎麼這麼多話,都出去!沒聽見嗎?”魅月聲音冷了下來,眼中的殺氣如寒光一般,哪怕是在麵具之下,一樣給人一種心驚膽戰的寒意。
“是!”兩人這才不敢停留,退了出去並帶上了房門。
他們很清楚,自家這個主子是個心狠手辣的主,要是被惹怒了,狠起來連自己人都殺。
屋外走廊上。
血祭看著血葬,問道:“你今天這麼反常,是不是,喜歡主人?”
“我……”血葬扭過了頭看向了外麵的夜,沒有回答。
“奉勸你一句,這個想法最好不要有,我們跟了她這麼多年了,你應該知道,主人心中,隻有仇恨。”
“那又怎麼樣,我可以為她去做任何事,哪怕是一死!”血葬語氣堅決,目光堅定。
……
次日,上午。
楊天風和帝江,以及宋家老祖,告彆了宋家,打算啟程前往方壺山,魅月也帶著身後的兩個手下,一行六人上到了一架“隼25”飛機裡,飛往了夏國東部,滄海的方向。
機艙內氣氛異常安靜,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唯獨那個血葬眼神有意無意地瞥向楊天風的位置,目光中總帶著點敵意。
“老大,那個小子總不善的看著你,我擔心後麵恐怕會橫生枝節,要不要我找借口做掉他?”帝江在楊天風耳邊,用著天隼特有的語言。
“看我不順眼的人多了去了,隻要他不作死,就不必管他。”楊天風絲毫沒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