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後,晨曦初照,柔和的陽光輕輕灑在古老的城牆上,給斑駁的磚石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清新的空氣裡彌漫著花草的芬芳,微風輕拂,街邊的垂柳依依搖曳,似在與早起的鳥兒低語呢喃。大街小巷漸漸熱鬨起來,商販們的叫賣聲此起彼伏,仿佛一曲歡快的晨曲。
沈婉清身著一襲淡雅的素裙,蓮步輕移在這熱鬨的集市之中,她那精致的麵容和溫婉的氣質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正專注於挑選物品時,突然,幾個流裡流氣的小混混圍了上來。他們歪戴著帽子,眼神中滿是不懷好意,嘴裡吐出輕佻的話語:“喲,這小娘子長得可真俊呐!”
沈婉清心中一驚,臉上瞬間沒了血色,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眼神中滿是驚恐與不安,像一隻受驚的小鹿。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慕容風恰好路過。他劍眉一皺,眼神中閃過一絲淩厲,毫不猶豫地大喝一聲:“放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良家女子!”
說罷,身形如電,迅速擋在沈婉清身前。幾個小混混見有人壞了他們的“好事”,惱羞成怒,揮舞著拳頭就朝慕容風撲來。慕容風身姿矯健,三兩下就將這幾個小混混打得落花流水,他們見勢不妙,連滾帶爬地逃竄而去。
沈婉清的身體仍在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驚恐與後怕,仿佛那幾個小混混的惡語惡行還在眼前揮之不去。
慕容風見狀,快步走到她身邊,眼神裡滿是關切與溫柔。他輕聲說道:“沈姑娘,彆害怕,那些惡徒已被本王趕走,你現在安全了。”
沈婉清抬起頭,看向慕容風,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多謝王爺出手相救,方才我當真以為……”
慕容風輕輕搖了搖頭,打斷她的話:“有我在,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你且放心,這集市人多眼雜,我先送你回酒樓吧。”
沈婉清微微點頭,感激地說:“如此,便勞煩王爺了。隻是今日之事,實在是讓我心有餘悸。”
慕容風伸出手臂,示意她挽著,一邊陪著她慢慢走,一邊說道:“沈姑娘受驚了,日後若是再要出門,不妨多帶些侍從,也好有個照應。”
“嗯~”沈婉清抿抿嘴,低著頭,應了聲。
慕容風與沈婉清並肩走在回酒樓的路上,他微微側目,帶著一絲期許問道:“沈姑娘,你可有你兄長的消息?本王也一直記掛著,盼能尋得他的蹤跡。”
沈婉清聽聞此言,原本稍稍平複的心情瞬間如墜入冰窟,眉頭緊緊皺起,眼眶也泛起微紅。她輕咬下唇,努力抑製著內心翻湧的情緒,可那股心酸卻如潮水般將她淹沒。她沉默了片刻,聲音略帶哽咽:“王爺,我四處打聽,卻依舊毫無音信。我與兄長相依為命,如今他下落不明,我這心裡……就像缺了一塊,空落落的,每念及此,便如萬箭穿心般難受。”
就在慕容風陷入沉思之時,目光不經意間被一個身影牢牢鎖住。隻見不遠處,四王爺慕容澈獨自站在街角。他身形略顯消瘦,一襲青衫在微風中輕輕飄動,卻難掩那周身散發的落寞氣息。他的臉龐依舊英俊,隻是麵容憔悴,雙眸空洞無神,透著無儘的哀傷與疲憊。曾經的意氣風發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消沉。
要知道,自他的妻子在一年前被病魔無情奪去生命後,慕容澈仿佛失去了靈魂支柱,整個人一蹶不振。往昔那些熱熱鬨鬨的宮廷宴會、重大朝事,他統統不再參與,將自己禁閉在那一方冰冷的府邸之中,如同一隻受傷後獨自舔舐傷口的孤獸,外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可如今,這個如同被時間遺忘的人,卻出現在這熙熙攘攘的市井之中,怎能不讓慕容風感到詫異萬分。
慕容風滿心疑惑,匆匆與沈婉清低語幾句後,便緩緩朝著慕容澈走去。他的眼神裡交織著驚訝與關切,輕聲問道:“四哥,你怎麼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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