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爺慕容煦手搖著扇子,邁著霸氣的步伐在大街上閒逛著,那扇子隨著他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著,每一步都似帶著千鈞之力,旁人見了,無不避讓三分。
他一雙眼眸透著幾分慵懶,卻又帶著讓人難以忽視的威嚴,時不時左顧右盼,似在打量這市井間的熱鬨。
正走著,忽聞一聲“來人啊,捉賊啊”,那聲音透著焦急與無助。
慕容煦聞聲順勢看去,隻見一婦人腳步踉蹌地緊趕慢趕,臉上滿是焦急無奈之色,額間的發絲都被汗水浸濕,貼在臉頰上。
而她前方,一個小廝懷裡抱著一遝厚厚的錢袋,正跑得飛快,那錢袋隨著他的跑動一顛一顛的,顯然分量不輕。
慕容煦見狀,頓時濃眉一蹙,眼中怒火“噌”地一下冒了出來,那原本透著慵懶的眼眸此刻好似燃著兩團火焰,腮幫子因憤怒而微微鼓起,手上的扇子“啪”地一聲被他攥緊,骨節都泛出了白色。
他怒喝道:“可惡,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公然行竊,搶掠婦人財物,當真無法無天了!”
說罷,他將手中扇子往腰間一彆,腳下生風,如離弦之箭一般朝著那小廝追去。那速度快得驚人,衣擺隨風揚起,帶起一陣勁風,眨眼間便與那小廝的距離拉近了不少。
他一邊追,他還一邊大聲喊道:“賊子,休要跑!”那洪亮的聲音在街道上回蕩,引得眾人紛紛側目。
那小廝邊跑邊回頭,瞧見慕容煦一邊大罵著一邊風馳電掣般朝自己追來,且距離越來越近,頓時嚇得亡魂皆冒,腳下步伐下意識又加快了幾分,那速度快得好似腳底生風一般。
小廝從李悅身邊如一陣疾風般掠過,帶起的風讓李悅的發絲都飛揚了起來。
李悅一下子僵在了原地,瞪大了雙眼,滿臉的驚愕,一時竟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這麼呆呆地看著那小廝遠去的背影。
而慕容煦一心隻想抓住那小賊,追得正急,眨眼間便到了李悅的攤位前。他目光一掃,瞧見攤位上擺著些精致的手工物件,想都沒想,伸手便抄起那些手工,一個接著一個朝著小廝逃竄的方向用力扔去,邊扔還邊喊著:“看你往哪兒跑!”
李悅這才回過神來,看著被扔得七零八落的攤位,頓時氣得柳眉倒豎,杏目圓睜,惡狠狠又怒氣衝衝地瞪著慕容煦,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手上的青筋都隱隱暴起。
她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拉住正欲繼續追去的慕容煦,扯得慕容煦一個趔趄。
李悅扯著慕容煦的衣袖,大聲喊道:“喂,你把我的東西弄成這樣了,還想跑!賠錢!”那聲音又尖又利,透著滿滿的憤怒,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慕容煦,仿佛要在他身上瞪出兩個窟窿來。
慕容煦急得直跺腳,趕忙解釋道:“姑娘,等會再說行嗎,我現在在追小賊呢,那賊子可不能讓他跑了呀!”說著就想掙脫李悅的手繼續去追。
李悅卻絲毫不為所動,依舊緊緊拽著他,態度堅決地回道:“不行~”那語氣斬釘截鐵,眼神更是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邊說邊伸手奪過慕容煦腰間彆著的扇子,朝著那已經跑遠了些的小廝奮力砸去。
慕容煦見狀,驚得“啊”了一聲,滿臉的無奈與焦急。
說來也巧,那扇子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了小廝的後腦勺,小廝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砸得暈頭轉向,腳下一個不穩,“撲通”一聲便摔倒在了地上。周圍幾個熱心的路人見此情形,趕忙一擁而上,幾下就把那小廝給製服了。
慕容煦快步走上前去,從小廝懷裡奪回那遝厚厚的錢袋,轉身走到那婦人跟前,遞還給她。
婦人接過錢袋,眼中滿是感激之情,連連朝著慕容煦道謝,聲音都帶著幾分哽咽:“多謝公子出手相助啊,若不是您,我這辛苦攢下的錢財可就全沒了呀。”
慕容煦擺了擺手,說道:“不必客氣,這等賊人,本就不該讓他逍遙法外。”
隨後,眾人齊心協力把那小廝押送去了官府。
慕容煦剛要轉身離開,那李悅一個箭步攔在了他的麵前,柳眉高挑,杏眼圓睜,滿臉的不依不饒,她伸出纖細的手指,指著自己攤位上那些被扔得亂七八糟、已然損壞的手工,提高了聲調喊道:“喂,我們的賬還沒算呢,彆想走!”
慕容煦見狀,先是無奈地歎了口氣,臉上滿是苦笑,趕忙拱手作揖,言辭懇切地說道:“姑娘,實在對不住啊,方才情況緊急,我一心隻想抓住那賊子,沒顧得上姑娘的這些物件,是在下魯莽了,還望姑娘海涵。姑娘放心,這損壞之物,我自會照價賠償的。”說著,他下意識地伸手往腰間摸去,那古人平日裡多是將錢袋係於腰間一側,方便取用錢財,可他這一摸,卻頓時臉色一僵,這才發覺自己今日出門太過匆忙,竟是忘了帶錢袋。
慕容煦頓時覺得有些難為情,臉上浮現出尷尬之色,撓了撓頭,結結巴巴地說道:“那個,我今日出門太急了,沒帶錢,你看能不能……容我改日再將賠償之銀送來呀?”
李悅聽聞這話,嘴角微微上揚,雙手抱胸,眼睛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地哼了一聲:“嗬嗬~你說呢!”緊接著,她臉色一變,聲音陡然放大,猶如炸雷一般,凶巴巴地吼道:“告訴你,今天必須給我負責!否則這件事可不能就此罷休,我定要拉著你去官府好好理論理論,讓官老爺來評評理!”那架勢,仿佛慕容煦不立馬解決此事,她便絕不善罷甘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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