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塵卻出聲叫住了他。
“怎麼，你沒想過做點什麼嗎？”
百裡蝶眼底潛藏著，難以察覺的悲哀與感傷。
卻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樂天派的道。
“我能做什麼？我什麼都做不到，我隻是個很普通的人而已！”
其實她也不覺得，柳塵真就能做到此事。
隻是有些事，終究是要有人去做的。
而他曾經窺探過，那神秘的世界一角，便讓他徹底喪失了反抗信心。
無法抵抗，無法言語，無法形容的強大！
百裡蝶以前也認為，九階中期的自己，放眼藍星，也是少有的高手了。
縱然無法覆滅海獸與異獸，還人族個萬世太平。
可終究能儘份綿薄之力，用以護佑人族安全。
直到後來的某天，她見到從未設想過的事件。
百裡蝶首次發現，他是如此的渺小，渺小到什麼也做不到。
自那之後，她便隨波逐流賽，全然沒了反抗心思。
即便是擊敗海獸，再次讓人族成為統治者，那又如何呢？
依舊不會有任何作用，終究還是彆人的玩物罷了！
百裡蝶的情緒不高。
本來是想勸說柳塵，結果卻提到了心底深處的秘密。
這件事是她隱藏在心底，最不願接受的事實。
白雅也從人皇旗內冒了出來。
“塵哥，既然她也清楚此事。
那說不定還有彆人知曉，要不要順勢套點消息？”
本以為世間知曉真相的人，就隻有他們幾人。
可眼下，這場名為末日的鬨劇，也許其他人得知更多的消息。
柳塵搖了搖頭。
“沒必要，他們知道的事，估計也就是零星的無用消息。”
看剛剛百裡蝶的神色，隻怕得知的情況不多，而且大概率是沒用的。
但有消息就比沒有好，既然百裡蝶隻曉得不多。
那在她上麵的幾位，大概知曉的會多些。
陳然老實的坐在角落，掃視著下方喧囂的人群。
自從被柳塵改造後，他就始終是副安安靜靜的模樣。
誰都沒去冒然打擾，生怕一時不察引起幾人反感。
白雅想了想，抬手便射出道鬼氣，把房間與外界隔離開。
說不定，外麵就有人在監視他們。
柳塵斜靠在沙發上，任由其施為。
“很多事，暫時還急不得，慢慢來吧！”
白雅卻是急得在屋中來回踱步。
“但，但問題是我們被人盯上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