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星目光銳利如鷹隼,那目光仿若實質般緊緊鎖住癱軟在地的劉二,眼神之中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冰冷,語氣更是如霜雪般寒冷徹骨:“劉二,你莫要心存僥幸,死罪雖可免,但活罪你休想逃過。你既已做出那背叛師門的無恥行徑,就理應付出相應的代價。如今,我給你兩個選擇。其一,你需將所知曉的馬幫一切陰謀詭計,還有他們安插在門派內的所有內應,毫無保留地全部吐露出來,並且往後要為門派做苦力五年,以此來贖你之前犯下的罪孽;其二嘛……”說到此處,他故意拖長了語調,聲音愈發森寒,仿佛那話語中都帶著絲絲冰碴,能將人的靈魂凍結,“便是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眾人聽聞此言,皆屏息凝神,整個空間瞬間安靜得落針可聞,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等待著劉二做出抉擇,那緊張的氛圍好似一張繃緊的弓弦,一觸即發。
劉二此刻渾身止不住地顫抖,內心早已被恐懼和悔恨填滿,宛如置身於無儘的深淵之中,冰冷與絕望將他緊緊包裹。他心裡清楚得很,湛星絕非是那種隻會虛言恫嚇之人,他說得出,便做得到。
“我……我選擇第一條路!”劉二咬著牙關,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艱難地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他深知,相較於那未知的、仿佛無儘噩夢般的折磨,坦白一切或許還能為自己爭取到一線生機,哪怕這生機渺茫如風中殘燭,可也是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了。
湛星見狀,滿意地點了點頭,旋即吩咐身邊的弟子,將劉二帶下去嚴加看管,務必不能出任何差池。同時,又命人快馬加鞭地將這消息傳達給宋長老等人,讓他們提前做好周全準備,以防那馬幫狗急跳牆,前來反撲。
這消息很快便傳到了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的馬幫幫主耳中,他原本就陰沉的臉色瞬間閃過一絲狠毒至極的神色,那深邃的眼眸之中,殺意如洶湧的潮水般瘋狂湧動,仿佛要將周圍的一切都吞噬殆儘。
他著實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平日裡那般信任的劉二,竟然會在這個關鍵時刻選擇背叛!這無疑是在他心口狠狠地捅了一刀,讓他又氣又恨。
馬幫幫主見劉二變節,心中怒火瞬間如火山噴發般翻湧而起,他仿若一頭被困住的凶猛野獸,猛然發力掙紮,那捆綁在他身上的繩索竟被他硬生生地崩斷。緊接著,他身形如電,恰似離弦之箭一般朝著劉二射去,眼中凶光畢露,那模樣顯然是要不顧一切地殺人滅口,絕不讓劉二有機會吐露更多秘密。
“劉二!你竟敢背叛我!”馬幫幫主怒吼出聲,聲音中滿是憤怒與不甘,在這山間回蕩,猶如陣陣悶雷,震得人耳膜生疼。
說時遲那時快,湛星早料到這馬幫幫主會有如此亡命一搏,隻見他身形一閃,便如鬼魅般瞬間擋在了劉二身前,神色冷峻,寒聲說道:“就憑你?也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傷人?”說話間,他掌中真氣湧動,仿若有靈蛇盤旋,瞬間與馬幫幫主硬撼了一掌。
隻聽轟然一聲巨響,仿若平地起驚雷,那強大的衝擊力向四周擴散開來,周圍的樹木枝葉都被震得簌簌作響,漫天飛舞。兩人也各自向後退了數步,才穩住身形。
此時的馬幫幫主已然是強弩之末,可他卻依舊孤注一擲,招式越發狠辣,整個人好似陷入了瘋魔之境,不顧一切地朝著湛星攻去,每一招每一式都帶著同歸於儘的決然。
反觀湛星,卻依舊氣定神閒,身姿瀟灑自如,舉重若輕地化解著馬幫幫主那如狂風暴雨般的攻勢,仿佛這等激烈的打鬥對他來說不過是尋常之事,輕鬆應對,遊刃有餘。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聲嬌叱宛如劃破夜空的利箭般傳來:“休傷我師兄!”眾人循聲望去,隻見秦瑤手持長劍,嬌小的身影此刻卻爆發出了驚人的速度,如同一道輕盈的幻影,直刺馬幫幫主的後心。
她雖武藝相較於在場眾人來說不算高強,可這一劍時機拿捏得恰到好處,正巧趕上馬幫幫主被湛星牽製住,根本無暇分身去應對其他攻擊之時。
馬幫幫主頓時大驚失色,倉促之間隻能回身抵擋,可這一回身,卻讓他原本密不透風的招式露出了致命的破綻。
湛星怎會放過如此絕佳的機會,隻見他掌中真氣瞬間凝成一道淩厲無比的劍氣,那劍氣仿若實質,閃爍著凜冽的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取馬幫幫主的咽喉要害之處。
“你……”馬幫幫主隻來得及吐出這一個字,聲音便戛然而止,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生生掐斷了一般。他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緊接著,喉間鮮血如泉湧般汩汩而出,瞬間染紅了他胸前的衣衫,隨後身體緩緩向後倒去,“砰”的一聲,重重地摔倒在地,沒了氣息。
湛星見狀,緩緩收回手掌,目光冰冷地注視著倒下的馬幫幫主,神色淡淡,口中吐出四個字:“螳臂當車。”說罷,他轉頭看向秦瑤,那眼中瞬間充滿了溫柔,輕聲問道:“瑤兒,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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