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隨裁判來到玄青宗一處靜謐的閣樓前,裁判止步,側身恭敬道:“兩位殿下,長老就在裡麵等候。”
林恩燦深吸一口氣,穩步踏入閣樓。隻見一位白發蒼蒼卻精神矍鑠的長老正端坐在茶桌前,茶香嫋嫋升騰。林恩燦與林牧忙上前行禮。長老微微抬手示意他們起身,目光在二人身上緩緩掃過,帶著審視與洞察。
“今日邀二位殿下前來,實是因在比試中見二位天賦異稟,又頗具慧根。”長老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在這安靜的閣樓中回蕩。
林恩燦謙遜道:“長老謬讚,我等不過略通些皮毛,還望長老能予以教誨。”
長老輕輕搖頭,微微一笑:“殿下過謙了。吾觀殿下在應對對手時的策略與果敢,實非尋常人可比。而皇子殿下的功法運用,亦是靈動巧妙。”
林牧心中一動,問道:“長老,您此次相邀,僅僅是因為我們在比試中的表現嗎?”
長老沉默片刻,緩緩起身,踱步到窗邊,望著窗外的青山綠水,說道:“實不相瞞,如今玄青宗麵臨一場潛在的危機,雖尚未浮出水麵,但已暗流湧動。我們察覺到二位殿下非池中物,或許在未來的變局中能與玄青宗攜手共進,共渡難關。”
林恩燦與林牧聞言皆麵露驚色,林恩燦沉聲道:“長老,還請詳細告知,究竟是何危機?若能相助,我等義不容辭。”
長老轉過身,目光深沉地看著他們:“此危機涉及一個神秘的邪修組織,他們暗中覬覦我玄青宗的鎮宗之寶,且在世間悄悄布局,妄圖顛覆修仙界的秩序。而二位殿下身處皇室,人脈與資源皆可成為對抗邪修的助力,不知二位可願深入了解,與我宗共商大計?”
林恩燦與林牧對視一眼,皆看到對方眼中的堅定,齊聲應道:“願聞其詳,定當全力以赴。”此時,閣樓中的氣氛凝重而又充滿著決然,仿佛一場驚心動魄的正邪之戰即將拉開帷幕。
這時,一位靈虛長老匆匆趕來,麵色凝重地對玄青宗長老說道:“同窗,你此舉可是要將皇室卷入這場紛爭之中,這無疑是把導火線徑直引入皇室,萬萬不可行啊!”玄青宗長老眉頭微皺,正欲開口反駁,靈虛長老又上前一步,壓低聲音道:“你可知這其中利害關係?一旦皇室深陷,各方勢力定會蠢蠢欲動,天下局勢將陷入難以預料的混亂,絕非你我所能掌控。”
玄青宗長老輕輕歎了口氣,緩緩說道:“我又何嘗不知此中風險,但如今邪修勢力猖獗,玄青宗獨力難支,若有皇室助力,或可保得一方安寧。且太子與皇子皆非尋常之輩,他們自有判斷與擔當。”靈虛長老冷哼一聲:“你莫要被眼前困境蒙蔽了雙眼,皇室介入,牽扯的利益糾葛太多,到時怕不是對抗邪修,而是陷入無儘的內耗。”
林恩燦見兩位長老爭執不下,上前一步,恭敬行禮後說道:“兩位長老莫要為此傷了和氣。此事關乎天下安危,我與牧弟既已知曉,自不會魯莽行事。定會權衡利弊,在不牽累無辜、不引發混亂的前提下,謹慎抉擇。若能助力玄青宗抵禦邪修,保天下太平,亦是我皇室之責。”林牧在旁也連連點頭。兩位長老聽了太子之言,微微一怔,目光投向他們,似在考量其決心與誠意,閣內一時陷入沉默,唯餘凝重的氣氛彌漫其間。
靈虛長老麵色嚴肅,目光堅定地說道:“太子林恩燦和皇子林牧乃是我學院學子,我等有責任護其周全,更不能因玄青宗之事而讓皇室卷入這場莫測的紛爭。學院本就是遠離塵世喧囂、潛心修煉與研習之地,若因我們的舉動致使皇室陷入危險與混亂,那便是違背了學院創立的初衷。且皇室一旦被牽扯進來,各方勢力定會借機生事,朝堂之上、江湖之中都將不得安寧。我們必須另尋他法應對邪修,而不是將希望寄托於皇室的卷入。”玄青宗長老聽後,陷入了沉思,眉頭緊鎖,似在權衡靈虛長老話語中的利弊。
靈虛長老對玄青宗長老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可找其他宗派共同商議應對之策即可。這天底下的正道門派並非隻有玄青宗與皇室可聯手,各大門派皆有其底蘊與實力,聯合起來未必不能抗衡那邪修勢力。但無論如何,記住不可打皇室的主意。皇室的安穩關乎天下黎民百姓的生計福祉,牽一發而動全身,絕不能因一時之需而將其拖入這危險的泥沼之中。我們身為修仙者,亦當為世間的太平與秩序負責,切不可行此冒險之舉。”玄青宗長老麵露猶豫之色,嘴唇微微蠕動,似有話要說,卻又被靈虛長老嚴肅的眼神製止。
靈虛長老言辭決絕,擲地有聲:“你若執意讓皇室卷入其中,我第一個便不會同意。莫要以為我們之間的同窗情誼可以成為你肆意妄為的依仗,若是你不顧後果,一意孤行,那就彆怪我到時候翻了臉,不講絲毫情麵。我定不會坐視你將天下局勢引入危途,哪怕與你對立,也在所不惜。”玄青宗長老聽聞,神色凝重,深知靈虛長老言出必行,此事已陷入兩難僵局,而一旁的林恩燦與林牧也感受到了氣氛的緊張與嚴峻,暗自思索應對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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