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南風館內原本平靜的氛圍瞬間被打破,一陣喧鬨聲響起,引得館中的人們紛紛側目。隻見大門緩緩打開,從中走出一名男子,刹那間便吸引住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此男子生得極為妖豔動人,那眉毛猶如精心描繪而成的水墨畫一般,濃黑且細長;一雙狹長的眼眸微微上挑,仿佛能夠攝人心魄,眼角處的一顆淚痣宛如泣血般殷紅欲滴,更添幾分嫵媚風情。嘴唇恰似熟透的櫻桃,色澤鮮豔,無需點染便已嬌豔欲滴,微微一笑時,就好似春日裡綻放的花朵,美不勝收。
他的肌膚白皙如雪,細膩柔滑,甚至比女子還要嬌嫩幾分。身姿雖然纖細,但每一步邁出都透露出一種彆樣的魅惑之感,讓人不禁為之傾倒。舉手投足之間,更是散發出一種妖冶的氣息,仿佛是從畫卷之中走出來的妖孽一般,足以顛倒眾生。
站在一旁的方小柒早已看得目瞪口呆,視線完全無法從這名男子身上挪開。若不是他身著一襲男裝,恐怕任誰都會誤以為他是個千嬌百媚的女子。
周圍的路人見狀,也開始交頭接耳地議論紛紛起來:“這不是南風館的頭牌嗎?”有人好奇地問道。
“是啊,他可真是豔名遠播啊!隻是不知道他到底叫什麼呢?”另一個人附和道。
經過一番短暫的回憶之後,終於有人高聲喊道:“他好像叫做崔容西!!!”
“對對對,就是叫這個名字。”其他人紛紛點頭表示認同。
這時,崔容西款步走到喬晏殊、鐘離楚等人麵前,輕盈地施了一禮,柔聲說道:“容西見過各位公子,不知可是我館中之人不小心得罪了各位公子?”他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出穀黃鶯一般動聽。
“和你館中無關,隻是這廝竟然敢公然調戲舍妹,所以一時沒忍住出手教訓了他一番。”
鐘離楚似乎沒看見眼前美人一樣平靜說道。
崔容西抬眸看了一眼被喬晏殊護著的方小柒,隨後又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那人,輕輕蹙了蹙眉,朱唇輕啟:“既是如此,那便是這人咎由自取,幾位公子做得並無不妥之處。不過,還請幾位公子高抬貴手,莫要將此事鬨大,以免影響了諸位的聲譽。”
喬晏殊微微挑眉,似笑非笑道:“你的意思是我們怕事嘍?”
崔容西忙不迭地搖頭,眼中帶著一絲焦急:“容西絕無此意,隻是不想給公子們徒增煩惱。”
鐘離楚目光如炬地上下打量著麵前的崔容西,隻見他身姿挺拔,麵容俊朗,尤其是那一雙狹長的鳳眼,微微上揚的眼角透著幾分嫵媚與風情。
鐘離楚的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輕聲說道:“早就聽聞這南風館中的人皆是容貌出眾之輩,今日一見閣下這般風姿綽約,果真是名不虛傳呐!”
“鐘離公子過譽了,都是各位金主抬愛。”崔容西態度恭謙。
站在一旁的那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此時正滿臉苦澀,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原本他隻當眼前這個方小柒是前來南風館尋歡作樂之人,故而才會出言調戲。
卻萬萬沒有想到,這位看似風度翩翩的公子哥竟是女兒身假扮而成。此刻,他真可謂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鐘離楚見狀,冷笑一聲道:“罷了罷了,今日便看在崔館主的麵子上饒了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不過你給本公子記住了,若還有下一次膽敢調戲良家女子,本公子定不會輕饒於你!到時候可就休怪本公子無情,直接將你送入那金吾衛的大牢之中好好反省一番!”
聽到“金吾衛”三個字,那男人瞬間嚇得臉色慘白,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他連忙磕頭如搗蒜般向鐘離楚求饒道:“對不住啊,鐘離公子!都是小人一時糊塗豬油蒙了心,冒犯了貴人。求求您們高抬貴手,就把小人當作一個微不足道的臭屁給放了吧!小人保證以後再也不敢胡作非為了!”
“還不滾!”隻見崔容西的麵色難看的說道。
那個男人渾身一顫,手腳並用地從地上狼狽地爬起來,然後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撒開腳丫子拚命狂奔而去,仿佛生怕下一秒鐘離處就會改變主意,追上來找他麻煩似的。
這時,崔容西換上一副諂媚的笑容,微微躬身向在場的諸位公子行禮,並熱情地邀請道:“請各位公子到館中小坐片刻,品嘗一杯清香怡人的茶水。”說著,他還優雅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然而,站在一旁的鐘離楚卻並未理會崔容西,而是轉過身來,麵帶微笑地對著喬晏殊同樣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其態度顯得格外恭敬。
崔容西見狀,心中暗自思忖一番後,很快便明白了過來。能夠讓鐘離楚這般畢恭畢敬對待之人,必然來頭不小。
而在這京城之中,除了皇室成員,似乎再無他人有此等殊榮。況且,眼前這位陌生的公子,自己之前從未曾見過。
想來想去,唯一有可能的便是那位傳聞中的皇帝私生子——瑞王殿下了。想到此處,崔容西不禁對喬晏殊又多了幾分敬畏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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