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晏殊將手裡那張畫像遞給柳小山,輕聲道:“拿著去附近問一下,看看有沒有人認識畫像上中的女子。”
“是。”柳小山接過畫像後,帶著另一位捕快打算挨家挨戶去詢問。
臨走前,他還特意看了認真做事的方家父女二人一眼,心中暗自祈禱著希望這位大人不要為難方小柒。
就在這時,捕快錢忠帶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來到喬晏殊麵前,恭敬地說道:“大人,他就是張強,這是他家後院。”
張強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驚恐萬分地說:“草民……見過大人,我……這……這事跟我沒有關係啊!這房子已經空了兩年多了,這附近的鄰居都知道,他們可以給我作證,草民真的不敢殺人分屍啊!”
喬晏殊目光冷漠地瞄了他一眼,淡淡地說:“起來回話。”
張強踉蹌站起來,“請大人明鑒啊!”
這時候方小柒二人也檢查完了現場的情況,二人退出了院子,王大軍帶人進去小心翼翼將殘肢收斂起來。
“大人,從地上的出血量來看,這裡就是分屍現場,人死後體內血液短時間內還是會流動的。”方圓對著喬晏殊抱拳說道。
方小柒拿著記錄的紙筆,乖乖站在一旁。
“你的意思這裡不是第一現場,隻是分屍現場。”喬晏殊疑惑問道。
“從現有的表麵證據看是這樣。”方圓如實回答。
“看來犯人很熟悉這裡的地形,和居住情況,要不然也不能找個空房子分屍。”喬晏殊順口說道。
房主張強聽喬晏殊這樣說鬆了一口氣。
此時去盤查的捕快楊崢也回來,“大人,附近的住戶都問過了,昨天晚上都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方小柒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腳尖,大腦在飛速的運轉,或許有人聽到了動靜,卻不想多管閒事。眼睛瞄到自己手裡的紙,隻有一顆頭和四肢,那軀體又在哪?
柳小山帶著一個年過半百的婦人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大人,這婆子說認識畫像中的女子。”
“民婦王氏叩見大人。”王氏撲通一聲雙膝跪地對著喬晏殊磕頭。
還不等喬晏殊問什麼,王氏便竹筒倒豆子一般說了起來。
“”她名叫絹娘,是我家鄰居孫家新娶的兒媳,過門才三個月,前兩天回娘家省親去了。”
“新婚三個月就回娘家了?”方小柒在心裡想著。
這也是喬晏殊的疑惑。
王氏四外看了一眼接著說道,“老孫婆對這個兒媳看得很緊,我聽說是因為絹娘以前許過人家,後來被退婚了。那個男人在絹娘和孫家小子成親後,還曾經來孫家找過她。”
“而這一幕正好被孫家那小子撞見了,絹娘借口說問路的,你們說一次問路,兩次還能是問路。”
“你的意思是那個男人不止一次來過孫家?”柳小山替眾人問了出來。
“是啊,我還撞見過一次呢?”王氏急忙說道,發現自己聲音大了些,動了動跪麻的腳。
喬晏殊看了柳小山一眼,後者急忙說道,“孫家大門上了鎖。”
“哦,孫家人一大早就都出門去了。”王氏急忙說道。
“他們去哪了?”喬晏殊想到的是這孫家人殺人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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