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一起過的那兩個月,春巧便有了身孕。這個消息讓陶家陷入了混亂和喜悅之中。陶婆婆雖然心裡有些疑慮,但看到春巧懷孕的事實,她無法否認這個孩子可能是自家兒子的骨肉。
於是,陶婆婆決定支持春巧和陶文書分家另過,希望他們能夠過上獨立的生活。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人,就在尋找新住所的時候,春巧和陶文書意外地成為了許紅東的鄰居。
起初,春巧還是有所顧忌,儘量避免與許紅東接觸。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發現陶文書過於老實守禮,缺乏情趣和活力,這讓她感到生活變得枯燥乏味。而許紅東的溫柔關心,則重新點燃了她內心深處的熱情。
兩家人逐漸熟悉起來,陶文書對許紅東和春巧也不再設防。他十分相信著春巧,然而,正是這種信任,讓春巧有機會再次與許紅東發展出一段不正當的關係。
在這個過程中,春巧的心再次活躍起來,她渴望得到更多的關愛和激情。儘管她知道這樣做不對,但她無法抵擋內心的欲望和衝動。
而許紅東則利用了春巧的心理弱點,巧妙地誘惑著她,讓她陷入了一個道德和情感的旋渦之中。
然而,事情總有敗露的一天,兩個月後,陶文書還是察覺到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但由於春巧懷有身孕,他選擇了寬容,決定尋找新的住所,而春巧也答應與許紅東斷絕往來。
當春巧準備向許紅東表明態度時,情況卻出現了戲劇性的轉折——許紅東不願接受這一事實,並試圖強迫春巧繼續保持關係。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人,就在這時,陶文書突然闖入,目睹了這一切。
憤怒的陶文書和許紅東立刻扭打在一起,春巧站在一旁,茫然失措。隨著時間的推移,許紅東逐漸處於下風,無法抵擋陶文書的攻擊。在混亂中,春巧撿起地上的錘子,閉上眼睛,盲目地朝陶文書揮舞過去。
許紅東趁此機會掐住陶文書的脖子,等他們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時,陶文書已經停止了呼吸,瞪大雙眼,死不瞑目。
等到兩人都冷靜下來之後,許紅東趁著夜色,將陶文書的屍體悄悄地處理掉了。而春巧則留在屋裡,一遍遍地清洗著屋內的血跡,並從外麵挖來新土覆蓋在地麵上,試圖掩蓋所有的痕跡。
接著,許紅東又給春巧出了一個主意。他建議春巧找人代寫一封書信,信中的內容是說為了養活她和孩子,陶文書決定外出務工。
同時,許紅東承諾每個月都會節省一些錢寄回家,裝作是陶文書寄回來的。這樣一來,既可以讓春巧有生活來源,也能避免引起他人的懷疑。
甚至,他們已經想好了解決未來問題的方法。當孩子出生後,他們計劃編造一個借口,聲稱陶文書在外遭遇不幸,死於非命。
然後,他們打算前往義莊盜取一具無名屍體,宣稱那就是陶文書的遺體。通過這種方式,他們希望能夠瞞過所有人,維持表麵的平靜。
與此同時,方小柒和方圓的屍檢結果也出來了。令人驚訝的是,這個結果竟然與春巧、許紅東二人講述的完全吻合!這意味著他們沒有說謊,一切都是事實。
得知真相後的喬晏殊當即便做出決定,宣布將二人收押起來。根據律法,許紅東被判處秋後問斬,而春巧則因為懷有身孕,暫時逃過一劫。但她的命運已經注定,待孩子出生後,她將會被判處絞監候。
這樣的結局讓人唏噓不已,但也是公正的判決。畢竟,法律麵前人人平等,任何人都不能逃脫應有的懲罰。
翌日清晨,陽光灑在順天府的大堂之上,顯得格外明亮。
喬晏殊身著官服,端坐在公堂之上,神情嚴肅地開始了對陶文書案的公開審理。
當判決宣布時,整個大堂內一片寂靜,隨後爆發出一陣憤怒的呼聲。許多人激動得當場便向春巧扔出了幾雙破舊的鞋子,表示對她的唾棄。
與此同時,許紅東的妻子帶著他們的兩個孩子也來到了現場。當聽到兩人陳述的事情真相後,她淚流滿麵,心痛不已。她無法接受丈夫的背叛,更不能容忍他的所作所為給家庭帶來的傷害。於是,她毫不猶豫地當場表示要與許紅東和離,並讓兩個孩子與父親斷絕關係。
在喬晏殊的允許下,師爺迅速為二人書寫了和離書和斷親書,以正式確認他們之間的分離。同時,兩個孩子也決定改變自己的姓氏,跟隨母親姓,以此表明與父親的決絕。
這場審判不僅僅是對一個案件的裁決,更是對道德倫理的審視。人們對正義的追求和對背叛行為的憤慨在這裡得到了充分的體現。
而對於許紅東來說,他的錯誤行為不僅導致了家庭的破裂,還失去了社會的尊重和信任。
順天府。
飯堂裡。
董小義義憤填膺的說道,“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無恥的女人?我聽看守她的人說,她一點悔意都沒有,還說到現在她心裡還是舍不得那個姓許的。”
柳小山見喬晏殊進來在桌子下踢了董小義一腳,“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快吃飯,還有其他案子要處理呢。”
自從大家知道喬晏殊的身份後,所有捕快便對他產生了,莫名的畏懼。
喬晏殊若有所思地看了董小義一眼,緩緩坐下,“沒有悔意?正常,她這種人已經無藥可救了,她就是一個戀愛腦……”
雖然大家聽不懂戀愛腦是啥意思,但禁不住對喬晏殊的話表示認同,紛紛點頭。
“不過,人始終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她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喬晏殊語氣堅定地說。
“大人,畫像上的人有消息了……”一個捕快急匆匆的跑進來說道。
這時候方小柒也剛好過來吃飯,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這個聲音,便停下腳步。
捕快接著說道:“畫像上的人名字叫石景峰,是洪桐縣人,一個多月前他妻子到衙門口報案,說他失蹤了。”
喬晏殊皺起眉頭問道:“那可有什麼線索?”
捕快點點頭回答道:“根據我們調查得知,他失蹤前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在縣城裡一家酒樓。當時他和幾個人一起喝酒,之後便再也沒有人見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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