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看著辦。”尉父、尉母沒意見,反正他們有意見也改變不了兒子的決定。
吃完飯,陳蜜蜜回了房間,她打開了手裡的存折,眼睛不受控的睜大了,默默的數了一下,個、十、百、千。
我天,整整八千八百七十六,這筆錢,不要說在鄉下,就是市裡怕都存不了這麼多。
尉錦澤看她木瞪瞪的,無奈的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好笑道。
“怎麼,傻了。”
陳蜜蜜愛惜的把存折藏好,“這是我們家的錢,我可得收好。”
將近一萬,存折不補辦、不掛失,丟了,就相當於丟了一萬塊錢,到時候她找誰哭去。
藏好存折,陳蜜蜜顧不上背靠在床頭的尉錦澤,她坐在桌子前,對著上麵的瓶瓶罐罐搗鼓。
今天要去鎮上辦事處領證,肯定要拍照,這是一輩子的事情,不能馬虎,不然以後看見結婚證上的醜照不得嘔死。
陳蜜蜜對著巴掌大的小圓鏡子畫眉毛,嘴裡還在說。
“澤哥,幫我燒一根火鉗來,要燒燙,還要一塊濕帕子。”
尉錦澤起身過來輕輕捏了捏她的耳朵,“我現在就去。”
陳蜜蜜摩挲了一下他摸過的耳朵,又笑著畫眉毛。
畫完最後一筆,尉錦澤拿著火鉗進來了,陳蜜蜜要去拿,被他的大手隔開,“太燙,你要做什麼,給我說。”
“我自己燙過幾次,不會傷到,你粗手粗腳,把我頭發燙焦,我跟你沒完。”
燙頭發最講究手法和準頭,太熱頭發會焦,太冷不成形。
當然得她這個老油條自己來了,仙女的頭發不能有一絲損傷。
尉錦澤隻能給她,看她對著頭發一通折騰,頭上冒出縷縷白煙,伴有刺啦作響的奏樂。
鼻尖竄上一股濃濃的蛋白質味,尉錦澤無奈,抬手捏捏眉宇,這都什麼事。
放下火鉗,陳蜜蜜捋了捋頭發,對著鏡子臭美,今天又變美了,開心。
自戀完,又去把那件軍綠色長裙翻出來。
沒辦法,照相館的衣服都是些花襯衣、對襟衫,長西褲,要麼是軍綠色的軍裝,醜爆了,穿自家衣服不用加錢,還好看。
陳蜜蜜兩手拉住衣服下擺就想往頭上脫,瞥見一點也不自覺的男人,把他推到門外去了。
尉錦澤被強硬的推出門,聽著門內悉悉索索的聲音,有些止不住的意動。
他抬手摸了摸鼻子,轉移注意力,去自己原來的屋裡,寫了份結婚報告,才抱了床被子放在拖拉機上墊好。
陳蜜蜜打開門出來,在尉錦澤麵前轉圈圈,期待的說。
“尉錦澤,我好看嗎?”
尉錦澤漆黑的眼眸裡盛滿驚豔,他嗓音微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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