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疤哥在懷疑人生了,媽的,這小子屬猴的吧!
開始他還仗著他們人多,覺得要不了多久就能合力逮住人。
結果呢,還有一個追著追著人就不在了。
剩下的這一個,每次眼見要追上了。
他不走尋常路,專往圍牆爬,雙手一攀,雙腳一蹬就翻過去了。
身形靈活得很,和猴子有得一拚。
反觀他們這幫人,三十來個身體素質好的人靠自己輕鬆翻過牆。
其餘人過不去,隻能一個疊一個的疊羅漢翻過去。
一路跑一路爬,爬爬下下,他們手中的棍子早不知丟哪去了。
這就算了,這小子非常損,看他們勁頭不足就故意等他們靠近,扔東西打。
周而複始,來回幾次,他們全身的力氣耗得所剩無幾了。
漸漸的都回過味來,耍他們呢。
明明是我眾敵寡的情況,最後還拿他沒招了。
前麵又是一堵牆,疤哥無語了,又要爬。
老天,他不累嗎。
“兄弟們,趁現在,快點跑上去製住他,不能再讓他攀上牆,再來就著不住了。”
混混小弟們上氣不接下氣的抹了把汗水,中氣不足的回了一聲就一窩蜂的圍上去抓人。
尉錦澤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火車出發有兩個小時了。
混混們不知道他們的落腳地點,漫無邊際的找人無異於大海撈針,沒必要再和他們浪費時間。
“時間差不多了,既然蔣家想讓我兄弟和疤哥鷸蚌相爭,蔣家漁翁得利,我要如蔣家的願才行。”
混子們懵了,停下腳步,你看我,我看你,說的什麼跟什麼啊。
他們抓人是蔣家許了好處,又不是白抓,蔣家怎麼會得利。
相反,蔣家拿錢給他們還虧了。
疤哥勾唇,冷笑著道。
“他跑不動了,想拖延時間恢複體力,沒門,大家看緊了。”
尉錦澤把他們各自的神態收入眼中,現在是這麼想,等沒抓到人,反而惹了一身傷,就不會這麼想了。
指定逮誰咬誰,蔣家總歸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才行,狗咬狗的場麵,誰倒黴都好看。
尉錦澤整個人氣勢突然狠戾起來,眉眼冷淩上了一層冰霜,一字一頓道。
“不好意思了,我這人彆的不說,最喜歡樂於助人,我先完成蔣家的心願。”
心願?怎麼完成?和他合作?
疤哥腦中浮現出一個大大的疑問,難道他要主動把錢交出來,你好我好大家好,想著疤哥得意的笑。
“算你識相,不要反抗,我不會弄死你,頂破天打斷兩條腿切成片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