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媽在京市一個月身體虧空得厲害,我又受了傷,你妹夫眼睛眨都不眨,幾千塊都拿來繳費了。”
“聽蜜蜜說他拚搏了幾年手上有的八千塊錢,親家都讓帶上,有這樣的妹夫你就偷著樂吧!”
陳子嘉,“……。”
鑒定完畢,爸媽心裡排位變了,以前是蜜蜜、他,現在是蜜蜜、尉錦澤、他。
等他和蘇酥成婚,還會變,蜜蜜、尉錦澤、蘇酥、他,最後一個實錘了。
如果加上小輩,他更排不上號了。
他也隻是當樂子想一想罷了,關注的重點還是父母在京市受的罪。
“爸媽,都是我沒有安排好,才給了沈以牧可趁之機。”
當時他完成任務回來,知道父母的消息人都懵了。
看著拿眼偷瞄他的劉愛國和參謀長,氣得借著切磋的名義狠狠揍了他兩人一頓,那段時間他有事沒事就揍劉愛國和參謀長。
他兩個看到他就像老鼠見了貓,在他們看來,陳子嘉沒有把部隊捅破天,但他倆要被揍破洞了。
終究是他們理虧,沒有看顧好他的父母,沒辦法受著吧。
單獨對上打不過,群毆陳子嘉也跟著叫人,怎麼著都是挨揍。
陳子嘉暗暗鬆了一口氣,父母雖然受罪了幸好是安全的,同時他對尉錦澤的感觀越來越好了。
“沈家真是好樣的,沈以牧我真想揍他一頓,找到時間我絕對要揍他。“
陳父留意到陳子嘉眼裡的狠意,急忙開口道。
“子嘉,算了,嚴格說起來沈以牧那隻手是我弄廢的。”
“我和你媽遭的罪也討了回來,他還遭到了報應,現在下放到大隊牛棚改造。”
“沈家棟賠了我們家很多錢,還給錦澤買了一輛解放牌大卡車,補償的已經夠多了,這件事就過去了。”
陳父這麼一說,本來一肚子氣的陳子嘉更氣了。
“爸,你什麼想法,照你這麼說,我隻要補償錢,就可以隨便對付人?這跟打一巴掌給顆甜棗有什麼區彆?”
沈家都不是正常人,陳母可不希望陳子嘉正麵對上他們。
“說了讓你彆管就彆管了,都成芝麻爛穀子的事了,還管它乾嘛,我們過好我們的日子就行了。”
陳子嘉歎了口氣,聽勸。
“成,我不管了,沈以牧現在就在大隊牛棚?”
得到陳父、陳母肯定的回答,他心裡有了計較。
一家人又細細說了一些話,才驚覺夜深了,陳母帶著陳子嘉爬樓梯上二樓。
屋內收拾得乾乾淨淨,床上的被褥都是新的很厚實,被子裡麵是今年塞的新棉花。
墊在床上的褥子雖然是舊的,但是上麵鋪的印花床單是新的,可見尉母的用心。
夜晚溫差大,天氣特彆的冷,被褥要特彆的厚才可以保暖。
陳子嘉換下衣服板正的躺床上,蓋上被子,暖乎乎的一覺到天明。
一早起來,陳母就在廚房忙活了,調麵糊攤雞蛋餅。
雞蛋餅攤好,她切了把小蔥,撿了兩個土豆切成細絲,炒成能直接吃的程度。
切了小半截臘腸加進去一起炒,盛出來放鋁製飯盒裡,給陳父帶去農機站配雞蛋餅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