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王與我談話後的第肆天蘖國的國師便來和我報道,然而在這幾日裡,青藤並沒有來與我道彆,本想著作為學生我理應前去和他道彆的。
可是我實為太懶,酷暑天熱的慌。加上我真的與他交情不是很深,想想就作罷了。
我與易之見麵的那天,依舊是個烈日高照的天,我躺在床榻上,看著珠兒為我尋來一些古書,其實就是些這個時空裡的三綱五常,四書五經,當然也有類似於金瓶梅,牡丹亭之類的書。
珠兒在旁為我扇著蒲扇,我早已穿上讓尚衣處為我專門定做的衣服,這宮裡穿的衣服是裡3層外3層,本就是大熱天的,何必這麼委屈自己。
珠兒一時還接受不了我的改變,我隻好說一覺醒來就覺得生活得改變改變,這衣服是我在夢裡夢見的,便畫下來了。
我依稀記得那天我穿著裹胸式的淡粉色長裙,外麵配一件素淡的白紗衣,腰部以雲帶約束,很是簡單。
這公主雖是隻有15歲,但是身材確實琳瓏有致。我側臥在我的床榻上,一頭的青絲散落在身後。
漫不經心的吃著茶油餅,他就這麼不經意的闖入我的眼簾,我微微的張著口,嘴裡的餅也忘了嚼,他就像是個流星墜落在我的視野裡。
青衣披身,墨色的衣衫在裡,衣襟處微張。
溫文爾雅,他就站在那裡,沒有再進一步,距我有5步之遙,嘴角微微上揚,溫和的笑著,看著我,我向來是看人很是細微,我知道不經意間他的眉頭輕輕的皺了皺。
我允了允手指上的茶油,便坐起身,撫了撫頭發。開口道:“蘖國的國師,易之。果不其然,人如其名,簡而易之,卻是千變萬化,先生你一看就是搞算命的。”
他沒有說話,依舊笑著,向我這邊走來。我看著他,他俯下身。拿起我一旁的絲絹為我擦了擦嘴角,又用隨身攜帶的紫色麻花繩,為我把青絲束起。
我的臉緊貼著他的胸口,我能感覺到他強有勁的心跳,能嗅到他身上談談的檀香味。
“好了。”他把我扶起說到,我抬起頭看著他,臉不禁紅了。
他退後兩步,向我拜了拜便直起身來。“下官易之,前來公主這裡任職,做公主的教書先生。”他一隻手背在身後,筆直的站在那裡。
我羞紅了臉望著他,心裡頗為不快,剛還不知體統的為我擦嘴,束發。現在又一本正經與我打官腔。
想必在他的眼裡我隻不過是個乳臭未乾歲的孩童罷了。
我癟癟嘴,用著稚嫩的語氣“那易之先生,我們何時開始上課呢。學生已經等不及了。”
我迅速的穿上了鞋,抱住他的胳膊,站在他的麵前,顯的我特彆的小巧。我抬起頭,眨了眨眼,水汪汪的看著他。心裡賊兮兮的想著,十五歲的孩子撒嬌不是常事嘛。
他微笑著說“公主,易之除了大王上朝時,需要陪在一旁外,其他的時間易之都是你的,另外我不僅是來教公主讀書的,還需要把我國的農業技術傳教入金國授予金國子民。這些是需要公主安排的。”說完,便拉著我向著書房走去。
我不禁被他這個舉動嚇到了,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男人這麼拉著!
我坐在太師椅上,自己站在一旁,準備好筆墨紙硯。
“公主,今天想學些什麼。”
“易之先生,我想學字。”我看著他,他臉色微微一沉,不知在想什麼。
“那易之,在接下的一個月份裡就先教公主識字吧。”
我依稀記得,那天他教我認的第一個字是蘖,第二個字是生。我問他為什麼要教這兩個字,他依舊是微笑沒有說話。
對於認字,本身我算是比較有基礎的,所以,基本上易之用了大概二十天的時光讓我掌握了識字的要素,這個時空也是有查字的工具書,不會的可以去查書。關於識字我基本算是圓滿畢業了。
接著就是冬天將至,易之也沒辦法去普及農業技術。
冬天裡的時光,他除了教我讀書寫字,偶爾也會讓我帶他四處看看,走走。在他的麵前我從未透漏我會畫畫的事,至於寫字,實在不好改變。
當我抄寫他給我文章時,我看到他眼裡的驚訝。當年在學校裡,每年我的毛筆字都是參選書法協會舉辦的書法比賽,也會得個小獎。
荷儘已無擎雨蓋,菊殘猶有霜枝。到了小雪的節氣。
已進入初冬,父王與易之早先幾天去了金國的北邊,聽說那邊已經整整1年沒有下過雨,他們去安撫民心,順便看看能不能,南水北調,這個想法是易之提出的。當時我就震驚古代人的腦袋看來並不閉塞。
在走之前,易之扔下了一本《女經》給我,要我在宮裡好好看著,說等他回來要給我考試。
要一個現在女性去讀什麼三從四德,這不是要我命嘛,我就匆匆看了一眼,便至此扔在一旁。
我著實無聊了些,在書房畫了幾幅山水畫,等陰乾後,便讓珠兒收了起來。半個月過去,我坐在桌前,在紙上胡亂畫畫寫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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