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些年壓力很大,江時聿都知道。
但他卻隻能以這種方式出現在她周圍。
剛進入劇院時不受重視,後來她的能力肉眼可見的增強,劇院裡的不少老人針對她,雲裡沒想到職場霸淩有一天會出現在自己身上。
副團長注意到了她,並打算重點培養她,這也觸犯到了上一任首席的地位,因此很長一段時間她都被所有同事孤立。
排練時故意擠兌她,導致她腳受傷養了一個星期,放在櫃子裡的舞鞋經常丟,讓她被上一任團長臭罵一頓,之後她便不敢再用櫃子。
還有許多這種小事發生,她向上一任團長舉報,但上一任團長更偏心老人一點,讓她好好和大家相處,明知道她的處境卻也不打算公正出手。
讓她一直處於水深火熱中,也隻有學長賀霖承和副團長一直在幫助她。
說起來賀學長也才比她早進劇院兩年,但卻敢公然和老大作對,並且他還提供了上一任團長和上一任首席有不正當的勾當,上麵的領導來調查證據確鑿,雲裡也走出困境。
雲裡一直很感激他和副團長在自己困境時伸以援手。
也是在他們的幫助下雲裡才不至於過得那麼艱難。
江時聿知道他不應該上去,但雲裡喝了許多,一杯接著一杯,在異國他鄉很危險。
在他的左手邊已經有人盯上了她。
幾個男人眼神赤裸裸落在她身上,那眼神不言而喻。
在幾個男人交流好準備上前時江時聿已經走到了雲裡身旁。
他輕輕奪過雲裡手裡的酒杯,嗓音低沉:“彆喝了,我送你回去,走。”
雲裡沒說話,表現得極冷淡,也不繼續喝酒,她端正坐著不動,拿著手機低頭看。
調酒師眼神打量了一下江時聿,“你們認識?”
調酒師看著他們一前一後進來的,但倆人全程沒有交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認識。
“嗯,朋友。”他解釋。
雲裡立刻切斷關係,聲音冷硬:“不是。”這句俄語倒是說得標準又好聽。
江時聿歪頭看著她清淩淩的眼睛,笑了,“撇關係倒是快。”
“我讓你走,你怎麼不走?”
“我憑什麼聽你的?”她說。
雲裡不知道壞人用俄語怎麼說她就用翻譯器翻譯,標準的女士俄語出來,端正得一字一句說給調酒師聽:“他是壞人。”
調酒師看出來了他們倆人之間的氣氛很古怪,他笑了,鬨彆扭呢!
江時聿勾唇樂了,“一個人就敢在異國他鄉喝酒,你膽兒變這麼大了?”
雲裡沒看他,不搭話,又要了新的酒。
江時聿直接撈過高腳凳坐下。
比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