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讓隨遇送,但她實在有些抹不開麵,對著鏡子照了照,就算隻裹浴巾也比不穿強。
就這樣吧。
拉開浴室的門,她走了出去。
陽台上的隨遇聽見聲音回頭,就見她麵若凝脂,膚如雪,眸若秋水,好一幅美人出浴圖。
喉結滾動了一下,隨遇匆忙拿了睡衣,道了句老婆等我就關上了浴室的門。
這個澡,他洗的格外的快。
這個秋季的夜晚,對兩人來說也格外火熱。
揮灑的汗水,潮濕的空氣,黏膩的溫度,緊緊依偎在一起的欲望。
謝邇安不知道今晚的隨遇怎麼了,哪兒哪兒都不得勁兒。
以往他隻是做,不知為何今晚多長了嘴。
“這樣好嗎?”
“這樣呢?”
“這個力道可以嗎?要是不舒服你就說,你說怎麼弄我怎麼弄。”
謝邇安:“……”
難耐地翻了個白眼,“你到底行不行?”
他有些委屈,“我行不行寶貝你不知道嗎?”
用了些力,他問她,“寶貝你說我行還是不行?”
謝邇安隻想掐死他。
又問她,“剛才那樣還要嗎?”
謝邇安羞的恨不得把自己埋起來,把頭埋進枕頭底下,她點點頭,輕輕嗯嗯了兩聲。
隨遇笑著拿開枕頭,撩開她被汗水沾濕,貼在臉頰上的頭發,“寶貝嗯嗯是什麼意思?”
謝邇安被磨的有了火氣,“你討厭死了。”
這一聲抱怨又嬌又軟,不似撒嬌勝似撒嬌,比她和卓彆通電話時還要生動悅耳。
隨遇總算心滿意足,哼笑著不再為難她。
低吟的樂章在夜色裡淺唱,一唱就是大半夜。
早上謝邇安醒來隨遇早就不在了,偌大的彆墅裡就隻有她一個人。
新家的桌子有加熱功能,林姨做的早餐放在上麵還熱著,謝邇安喝了碗粥,又剝了茶葉蛋。
也不知道是不是體力消耗過大,她有種沒吃飽的感覺,又吃了兩塊三明治。
門鈴響了起來,謝邇安看了眼顯示屏,見門口的人是韓澤宇,謝邇安選擇了無視,就當家裡沒人。
而且她還穿著睡衣,不方便見外客,尤其這個外客還是個男人。
到了樓上,門鈴還在響,直到謝邇安換好衣服,這才消停。
原本以為韓澤宇走了,孰料打開門那人竟還在。
謝邇安絲毫沒有裝作家裡沒人被拆穿的尷尬,“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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