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咲川,天台。
高鬆燈寫了新歌。
椎名立希和銀車作為crychic中剩下的兩位有著編曲技能的人,正在一起糾結著編曲。
……
我走著,在無聊的一天,
嶄新的夜晚,我已經等待許久,
我獨自走著,抬頭望見悲傷的月,
我獨自走著,成為了個此生孤獨的人,
我獨自走著,看見了冰冷的手心,
我走著,等待著嶄新的夜晚,
剛剛記下的這條路,夜晚的明亮,白茫茫一片,
到底在尋找什麼,
我依然不太明白。
……
銀車捧著這本筆記本,用上了自己的雙手。
就像是抱著高鬆燈本人那樣,溫柔到了椎名立希嫌棄他,並且懷疑他有戀物癖的程度。
抱著高鬆燈本人的那個……溫暖的,輕柔的觸感,依舊殘留在他的手上。
她的體重,她的溫度,她的曲線,她的手感,她的眼神,她的呼吸……
一切都記得很清楚,就好像她還在自己手裡那樣。
銀車的雙眼變得黯淡,看著自己空無一物的手。
……把燈的心帶走。
……我應該怎樣做?
他抬起頭,看著對麵的女孩。
那是椎名立希,是個經典的黑長直女孩。
在這個大家的頭發都五顏六色的世界裡,她有著一頭秀麗的黑色長發。
本應該普普通通的發色,但卻意外的變得很稀少。
雖然她並不像刻板印象裡的那樣,有著大和撫子式的,溫婉又柔和的性格,反而有些凶凶的。
但她的確很會關心彆人,銀車很喜歡她。
……如果問立希的話……
……可以得到答案嗎?
……不可以,也不想問。
……這是我和燈之間的事,和彆人沒有關係。
把注意力放回到手裡的工作,再看一遍高鬆燈的歌詞,銀車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燈的心……
……燈的心臟?
……不可能是這種意思的。
椎名立希:特地跑過來發呆的?
銀車:沒有……我覺得可以讓睦來彈我的鍵盤。
椎名立希:你還是發呆好了。
銀車:怎麼了?
椎名立希:你哪裡都不許去,你要留在我們這裡,和我們一起排練,一起演出。
椎名立希:這不是你和我們約定過的嗎?
椎名立希:我們兩個,我們可以處理好三把吉他的編曲,你給我安心待著,那都不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