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天台,二人組。
銀車依舊瞪著一雙空洞無神的眼睛,看起來就像是他最開始穿越過來那樣。
他也不是沒被彆人親過來著……
長崎素世的突然襲擊,和小妹妹後藤二裡吧唧吧唧的親吻,他也都體驗過。
就算是當初五殺樂隊裡,他也被喝大了的鼓手用大舌頭舔過臉。
所以他也不算是什麼沒見過世麵的家夥……
為什麼高鬆燈這一下,偏偏就這麼有效呢?
豐川祥子像一棵向日葵一樣,左晃晃右晃晃,看著這個渾渾噩噩的,像是被抽走了靈魂的家夥。
今早的事傳的挺快,就連她的班級上都知道了這件事。
很可愛的高鬆燈同學,霸道又強硬的把銀車同學按在桌子上強吻。
這是她聽到的版本。
據說後來還發展出來更加離奇的,比如什麼“保健室的不傳之秘”之類的消息。
雖然經過幾個人散播以後,傳言已經徹底變了味。
但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豐川祥子還是能判斷出來的。
而她的評價是:
一點都不意外。
還是那句話,一點都不意外。
聽說了這件事以後,豐川祥子把自己的視線從“銀車非常親密的好朋友”這一身份摘掉,再仔細的用一個正常人的思維,來思考一下銀車的情況……
有好戲可以看了。
但是作為一個很喜歡銀車的人。
聽到這種消息,還是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的不舒服。
“銀車……怎麼了?”
“……沒事。”
“你看起來就是有事的樣子,而且……”
而且,他居然沒有被高鬆燈扣下來嗎?
居然還是普通的上天台,和豐川祥子見麵了?
“而且什麼?”
“而且……不知道而且什麼,抱歉。”
“為什麼道歉?”
“……不知道。”
於是,心事重重的二人組就這樣一起默契的安靜了下來,沉默的扒著飯。
至少今天的午飯還是一如既往的很好吃,好吃的過分。
銀車認真的吃掉了自己的午飯,比以往任何一次進食都要認真仔細,就好像他麵對的並不是飯菜,而是什麼難題。
合上飯盒,收起筷子,隨後原地躺下,雙手交叉在胸前。
他的神情肅穆又安詳,看著已經可以直接封裝進木乃伊裡了。
看著他這副掃興的模樣,豐川祥子也沒有什麼認真品鑒美食的欲望,但也還是好好的吃光了自己的午餐。
“銀車?”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