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車對著大家說,他有一件事要告訴大家。
這讓大家想起了當初那個雨天,當初的豐川祥子。
她也是這麼說的。
帶著不近人情的嚴厲態度,無視了大家的友好,說出了不近人情的話語。
嘴臭椎名立希,拒絕長崎素世,指責高鬆燈,還把銀車的蛋糕拍爛,實在是壞事做儘。
雖然那次的豐川祥子的確很讓人印象深刻,但是其實是銀車更加嚇人。
畢竟那個時候……他破破爛爛的。
而無論銀車是什麼模樣,什麼狀態。
銀車給人的壓迫感,其實一直都很重。
雖然他總是一副純真或者重力十足的神態,會讓他的情緒左右他的模樣。
但是他本質上長著一張很冷淡的,冷峻的臉。
就比如說,現在。
他麵對著大半個crychic,身邊還站了一位提著劍的冷漠女孩。
看起來有點不像是什麼在少女樂隊的片場,而是什麼奇幻冒險故事。
銀車揮了揮手,驅散掉這片凝重的氛圍,然後再揉一揉自己的眉心,放鬆下來自己的表情。
“我隻是想和燈稍微聊聊,不可以嗎?”
千早愛音屬於是不知者無畏,交叉雙臂,比了個大大的叉叉。
“不行!現在不可以!”
長崎素世按下了她的胳膊,中斷了她的叉叉姿勢。
隨後她扶住了高鬆燈的胳膊,輕輕搖頭。
“銀車……燈現在的狀態,有點不合適呢。”
椎名立希作為最勇的那一位,她往前踩了一步。
但是語氣卻前所未有的柔軟,因為她真的很害怕。
“總而言之,銀車,你稍微冷靜一點。”
銀車一頭霧水,攤開雙手。
“我很冷靜。”
他個子很高,所以就算是被大家擋住,也可以越過他們的頭頂,看見高鬆燈的神情。
她在躲閃,躲閃銀車的目光。
明明白天還很熱情,現在為什麼變成了這副模樣?
銀車絕對不可能放過她。
在往前一步,依舊攤開雙手,展示自己沒有任何攻擊力的純良態度。
銀車:燈,我想和“你”說話。
千早愛音:不不不不行!燈現在……嗓子受傷了!
銀車:我一整天都盯著她,燈沒事。
千早愛音:剛剛!剛剛受傷了!吃抹茶芭菲把嗓子凍住了!
椎名立希:(回頭)你是笨蛋嗎!怎麼會想出來這種理由的!
長崎素世:也……沒必要這樣攔住吧……
銀車:燈?
高鬆燈輕輕推了推千早愛音的肩膀,從眾人的保護中走了出來,深吸一口氣,顫抖的捏緊了拳頭。
仰起臉,勇敢的麵對銀車。
麵對這個很喜歡她,很照顧她,很保護她,很愛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