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是咖喱,烤肉和凍得硬邦邦脆生生的菜葉子。
山田涼嘎吱嘎吱的咀嚼著生菜,一臉鬱悶。
伊地知虹夏摸了摸她的腦袋,隨後又遞給她一根凍的冷冰冰又硬邦邦的,剛剛洗乾淨的胡蘿卜。
山田涼拉下了臉,委屈巴巴的撒著嬌。
“虹夏——這也要一起吃掉嗎?”
伊地知虹夏維持著天使一般的、比炭火更溫暖的笑容,但她說出來的話,卻比零下十度的雪地冬夜更加冰冷。
“要吃掉哦,不然就從你的屁股裡塞進去。”
“好啦,聽話,肉吃太多了不好哦~”
山田涼被嚇到汗毛倒豎,連忙吭哧吭哧的解決掉了這支胡蘿卜。
看著車上的親密二人,喜多鬱代蹲下身子,像個小企鵝一樣一晃一晃,晃到了銀車身邊。
找準坐墊的位置,穩穩當當的坐了上去。
而此時的銀車,正在對著炭火發呆。
燒的通紅的炭,伴隨著風的流動而一明一暗,就像是在呼吸。
溫熱,然後滾燙,一直到不可觸摸。
炭火躍動的橘紅色,是比較比鮮血的血紅色,翠綠的草青色,都要更加富有生命力的顏色。
銀車點點頭。
他覺得這個顏色很不錯,可以拿來用在新樂隊……不對,是“aveujica”樂隊的舞台服上。
製服的標誌性配色,可以從血的紅色逐漸過渡為燃燒著的火紅色。
那麼,如何體現出炭火的“明亮”,就成為了新的目標了。
“……銀車?銀車大人?”
“嗯?抱歉,我走神了,喜多,怎麼了嗎?”
“沒事哦,隻是喊你一句……在想什麼事嗎?”
“新樂隊的新衣服。”
“誒——真不錯呢……”
“喜多也想要有結束樂隊的新隊服嗎?或者我單獨給你做一件?新樂隊的隊服也算是機密,所以不能給大家看。”
“沒事的哦!我隻是普通的感慨一下!”
喜多鬱代順著銀車的目光,看向了他所注視著的炭火。
“銀車,很喜歡嗎?”
“這個顏色,很棒。”
“你看你看,我的頭發也是這個顏色哦!”
喜多鬱代捧起自己漂亮的紅發,湊到銀車麵前,炫耀似的晃了晃。
女孩的臉蛋泛紅,但那絕不是被冷風吹出來的紅色。
如果捏捏她的臉,能感覺到柔軟與溫暖的觸感。
銀車認可的點了點頭。
“不一樣,但是喜多的頭發也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