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個禮拜的休整與準備,crychic已經調整到了完美的姿態。
……大概是這樣吧。
——
rg,錄音室。
銀車徒勞的攤開自己的雙手,苦口婆心。
“立希,隻要你把你的手交給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椎名立希雙手抱胸,把腦袋撇到一邊,翹著二郎腿,讓自己躲在架子鼓的包圍當中。
“我的狀態很好,不需要你關心這麼多。”
“你的手受傷了,我來幫你把它解決掉。”
“我告訴過你,我沒事的!”
“但是我很擔心。”
“不需要你擔心。”
“我可以不碰到你的皮膚,這隻是上個藥而已。”
“你管的太寬了,我就喜歡這樣。”
“你明明不喜歡……”
“你·管·太·寬·了。”
銀車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椎名立希小心的看了看他的反應,決定讓步服軟。
欺負這家夥的確很有意思,但是再繼續下去,就會顯得自己像個無理取鬨的瘋女人。
她可不想發生這種事。
能看到他這麼擔心又這麼吃癟的樣子,已經是大豐收了!
要是不小心把他一腳踢遠了,還得費勁哄回來,乾脆就不要鬨出來任何矛盾。
但是,crychic是個七人的團體,他們兩人在這裡掐架,那其他成員嘛……
自然在旁邊看咯。
高鬆燈的確很想上去勸勸架,但是被長崎素世攬住肩膀,拉到一邊,貼近耳朵,小聲解釋。
“不用擔心的啦,燈,他們隻是在鬨著玩呢。”
高鬆燈看看近在咫尺的長崎素世,她身上有著很重的銀車的味道。
再扭頭看看架子鼓的位置,銀車和椎名立希。
“鬨著……玩?”
“嗯……畢竟立希的撒嬌比較特彆呢。”
“立希……是在向銀車撒嬌嗎?”
“是啊,可能是我們對她的關心不夠,所以她現在正在鬨彆扭呢。”
“我……太疏忽了。”
“那就等等道個歉吧?”
“嗯!”
“燈,真是個乖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