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一件事，我們最初就是追著一輛馬車出了城，這才有了後麵的事，這是一係列怪事的開始！”
程塵平靜看著她，並未開口，素彌莉盯著看了會，繼續說：“還有，從追不到馬車停下那一刻開始，我腦海中就開始出現許多陌生的記憶！”
“而我，直至現在才察覺到這些異常！想來隊長、露露還有奧爾，他們也是與我一樣，自那時起就發生了變化。”
“隻是他們獲得了遠比我更多的記憶，所以才會變得那樣怪異，變化之大甚至讓在異常狀態下的我都察覺到不對。”
素彌莉自顧自地說著，腦海中梳理著各種細節，一連串的線索一條條連接，最終指出一個真相！
“是你！所有的怪事都與你有關！”
“為什麼我們會遇見魔龍，為什麼我們莫名其妙成了埃勒門城駐守法師，為什麼我們會陷入所謂的黑暗，為什麼我們會遭遇這樣的危機”
“這一切”
素彌莉說著說著，聲音變小了，眼神躲閃，語氣飄忽，泄了底氣。
‘如果真是我想的這樣那我直接挑明是不是不太好？’
‘可是他沒有傷害過我們，不對，他將我們拉進了一個巨大的旋渦，這是一個恐怖的陰謀！’
‘但他確實幫助了我們，不僅給了丹，還送了好喝的茶給我，他看起來不像壞人。’
‘壞人會說自己是壞人嗎？看起來像壞人的大部分是壞人，看起來不像壞人的基本都是壞人！’
‘可是他這樣做是為了什麼呢？我們好像沒什麼值得他這樣費心？以他展現的力量，不管做什麼我們都阻止不了。’
大量算力被占的素彌莉一臉呆樣，腦海中精神兩分，就兩種觀點瘋狂辯論著。
‘不對呀！我們現在不應該快點想辦法糊弄過去嗎？如果他是陰險壞人，那我們現在豈不是非常危險！如果他不是壞人，那我們剛才的話豈不是很不禮貌？’
素彌莉脖子僵硬，臉上擠出一個非常尷尬的微笑，雖然她可能以為這很正常，但在哈卡諾看來這非常勉強。
畢竟以前的溝通交涉基本是隊長在乾，她就是個負責麵癱的。
“那，那個，我剛才就是覺得太沉悶，想開個玩笑”
素彌莉低著頭細聲細語，語氣弱弱的，非常不自信，看起來倒像是受了委屈一樣。
躺在旁邊的蘇瓦加眼角微微抽動幾下，但除程塵外，沒人注意到這細節。
“我雖不是壞人，但也絕非善人。”
“你說的大部分都對，你們所經曆之事確實跟我有關。”
程塵點點頭，並不在意她言語唐突，舉止青澀，他非常直白地承認了。
隻是他平靜的模樣與淡然的語氣讓這話語少了幾分凶險，多了幾分隨意。
無足輕重，仿佛無需掛礙之事，受其感染，即便是獨自緊張的哈卡諾也不由放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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