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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這裡的看守不僅儘職儘責,速度還這樣的快,沒過多久她就聽到人群逼近的聲音。
係統給出了礦區平麵圖,除了距離她大約二十米左右的一輛巨大的廢舊礦山車,沒有能躲藏的地方。
在凶殘的末世,指望這裡的駐軍溫文爾雅有點太不現實,
係統還在試圖勸導:【沒用的,我勸你束手就擒】
程青青可不想賭那個概率,她快速跑到礦車前就要鑽進車下,突然間一顆子彈楔進她的腳邊,激起的灰塵蒙了她的眼睛。
巨大的槍聲和腳底強烈的振動反而激起她的逃生欲,眼看半個身子就要進去了,誰知一隻帶著戰術手套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腳腕,用力把她拖出去。
她像一隻被拖出洞穴的兔子發出尖叫,用另一隻腿猛踢:“放開我!放開我!”
逆著光程青青看不清這人長什麼模樣,隻知道他長著飛揚的毛發,還很高,大約有兩米多,遮天蔽日的,完全可以提著她兩條腿把她倒掛過來。
鬱刑對著背著槍緩緩走來的戰友說:“好槍法,差點讓她鑽進去。進了裡麵就不好抓了。”
生物都會本能的害怕比自己體型大的動物,程青青也不例外。她渾身僵硬的頭朝上被抱起來,睜大眼睛看著那個長臉紅毛男。
“她怎麼了?”鬱刑很奇怪,剛剛還那麼用力地撲騰,怎麼現在一動不動了?而且她好瘦好輕,那雙眼睛好大,睫毛像小刷子。
“她應激了。”沈晝把她接過來,解開外套的扣子把她摟進懷裡。緊貼著熱騰騰的體溫,懷裡女孩緊繃的身體逐漸融化,“應該這麼抱,你那樣舉著她她會沒有安全感。”
鬱刑不服氣的譏諷他:“說得好像你很有經驗一樣。”
“我養的那幾個小狗崽就這樣。”
你才是狗呢!
程青青裸露的胳膊和冰涼的臉頰隔著衣服貼在柔軟的胸肌上,熱騰騰的,居然流下了一道清鼻涕。
她手忙腳亂的想找紙巾,但她剛重生過來,空蕩蕩一無所有,哪裡有紙巾,總不能往衣物上擦。沒成想,一塊紗布堵在了她鼻子上。
男人重新裹了裹外套,把她包的更嚴實了一點:“很冷嗎?明明今天溫度挺高的。”
“女人都怕冷。”鬱刑看著縮在戰友懷裡的小小一團,心裡酸溜溜的,明明是他先把她抓住的,“快些回去吧,那些小兔崽子已經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