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萬珍酒店的事件中,秦羽所展現的鐵腕手段,已讓我有所領教。此刻,秦羽向我投來一抹銳利的目光,隨即緩緩開口:“據我所知,我委托給你的兩個項目,你交由丁富強及其子丁勇擔任項目部經理一職。”
“然而,我對此二人的品行持有嚴重質疑,認為他們並不適合擔綱項目管理的重要職責。唐鳴,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顧慮。”
唐鳴聞言,心中暗自慶幸,事態尚未發展至無法挽回的境地。他立刻領會了秦羽的意圖,轉而向丁富強宣布:“丁富強,自此刻起,你與唐氏集團的雇傭關係正式解除。”
丁富強從對秦羽的驚愕中回過神來,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他顯得手足無措:“唐少,這是為何?”
他深知自己在唐氏集團摸爬滾打多年,好不容易在年過半百之際晉升項目經理,更將自己的兒子也安排進了公司。
原本規劃著退休後由兒子接替自己的位置,如今卻麵臨被解雇的危機,這令他難以接受。
作為項目部副經理多年,他與項目經理之間雖一字之差,但待遇與地位卻大相徑庭。
項目經理的職位,不僅意味著更高的薪酬,更有著無數的承包商趨之若鶩,希望從他們手中獲取工程項目。
為了獲得這些項目,承包商們不惜送禮、返點,甚至為項目經理提供各種便利。而丁富強也享受著這種被簇擁、被請吃飯喝酒的日子,這樣的工作,他自然不願輕易放棄。
然而,唐鳴隻是冷冷地注視著他,發出一聲不屑的冷笑:“你還有臉問?魏經理,回去後徹查他這些年在唐氏集團的所有行為,像他這樣的人,必定做過損害公司利益的事情。”
“對於這種害群之馬,我們絕不能姑息。務必找出證據,讓法務部對他提起訴訟!”
在大型工地上,作為管理者,難免會有一些灰色收入,這幾乎是所有公司的通病。但隻要不超過老板的底線,通常都會被視而不見。
比如工地上廢棄的鋼筋等物資,不少小管理者都會悄悄變賣。雖然無人能做到完全乾淨,但一旦觸碰了公司的底線,就必將麵臨嚴厲的懲罰。
經過簡單的調查,事實便昭然若揭。從微觀層麵而言,此行為無疑是對公司利益的侵害,隻需將不當得利悉數退還即可。
然而,從宏觀視角審視,這已上升至偷盜行為的範疇,必須由公司法務部門介入處理。
特彆是考慮到唐家若發話,相關部門的審判無疑將更加嚴苛,此類事件的定性幾乎已成定局。
魏經理聞訊後,迅速領會了唐少的意圖,心中暗歎丁富強的命運已然注定。他不僅將麵臨失業的困境,更可能承受罰款乃至牢獄之災。
作為公司總經理,魏經理深知唐少的指示必須嚴格執行。唐鳴的立場十分明確,務必為丁富強挖掘出確鑿的證據,以便公司法務部提起訴訟。
若無法完成任務,魏經理也將難辭其咎,麵臨職位不保的境地。
麵對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丁富強瞬間陷入慌亂之中。他瞪大雙眼,緊緊拽住唐鳴的衣襟,雙腿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哀求道:“唐少,請您高抬貴手,饒過我一次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
然而,唐鳴隻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沒有絲毫同情之意,轉而將目光投向一旁的丁勇。
“魏經理,請解釋一下,這位又是何許人也?”唐鳴語氣冰冷地問道。
“這是丁富強的兒子,剛剛加入公司不久。”魏經理連忙解釋。
“那麼,他明天也不必再來了。唐氏集團不容許任何裙帶關係的存在。”唐鳴冷漠地宣布。
隨後,唐鳴又將淩厲的目光轉向鐘誌權,冷冷地說道:“你明天也不必再來上班了,最好離開鬆城,永遠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鐘誌權聞言,雙眼圓睜,全身顫抖不已,雖心有不甘,卻不敢反駁。他深知自己不過是個小角色,若唐家要對付他,簡直是易如反掌。
此刻,他對丁富強充滿了怨恨,若非丁富強拖累,他又怎會落得如此下場?即便要離開鬆城,他也誓要報複丁富強。
處理完這一切後,唐鳴小心翼翼地轉向秦羽,問道:“秦少,您看這樣處理是否滿意?”
此時,丁富強也已回過神來,他顧不得顏麵掃地,深知秦羽與他的地位懸殊,甚至秦羽的層次還在唐鳴之上。這樣的人物若要置他於死地,簡直是易如反掌。
於是,他連忙跪倒在秦羽麵前,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乞求道:“秦少,是我老眼昏花,有眼不識泰山。請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命吧!”
如此一番處理,不僅彰顯了唐氏集團的嚴明紀律,更體現了秦羽與唐鳴等人的高瞻遠矚與果斷決策。
在莊重而嚴肅的氛圍中,丁富強以一種近乎哀求的語調說道:“秦先生,懇請您高抬貴手,我深知自己的行為已鑄成大錯,真心不願麵對牢獄之災。請您念及一絲情分,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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