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嘴角的笑意更甚,緩緩說道:“看來你在青縣待久了,養成了飛揚跋扈的習慣。明明是你有錯在先,還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現在居然還想讓我道歉,真是滑稽可笑。”
武伽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閃過一絲淩厲的光芒,回應道:“你叫費四是吧?我乃武伽慶,你可以去仁縣打聽打聽,我武伽慶是何許人也。”
“今日若非事態緊急,你哪有資格在我麵前耀武揚威?不是我小瞧你,今天若是我向你道歉,我甘願叫你爺爺!”
費四聞言,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老二和老三相互對視了一眼,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對於仁縣的武伽慶,他們自然是有所耳聞。畢竟兩縣相距不遠,且他們也在社會上有些關係網,仁縣那邊也有認識的朋友,甚至有的人還與武伽慶有交集。
更重要的是,仁縣與青縣截然不同。儘管兩縣的麵積相差無幾,但仁縣的人口卻異常繁盛,達到了近兩百萬,而青縣則不足二十萬。
同樣是縣城,但經濟繁榮程度卻有天壤之彆。費四他們在青縣或許能稱王稱霸,但在仁縣,他們的段位根本無法與武伽慶相提並論。
“原來是仁縣的慶哥啊,慶哥的大名我早有耳聞。我在仁縣也有幾個朋友,或許還認識慶哥你呢。這件事,咱們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費四試圖緩和氣氛。
武伽慶冷哼一聲,瞥了一眼淡然的秦羽,說道:“既然秦少說算了,那就算了。但若是秦少沒有開口,你們這幾個小兄弟,今天就彆想走了。”
費四幾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極為難看。他們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更何況周圍還有這麼多人圍觀,他們自然是要麵子的。
“慶哥,我這幾個小兄弟確實有錯,我替他們道歉總行了吧?這件事就這麼算了!”費四急切地說道。
此時,秦羽剛好抽完一支煙,隨手將煙頭彈出。他淡淡地說道:“他們幾個的事情,我也不為難你們。剛才不是說要跪下道歉嗎?那就讓他們幾個都跪下向我道歉,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否則,今天他們彆想離開!”
費四一聽,頓時怒目而視,但他真正忌憚的,還是武伽慶。見到秦羽如此年輕,費四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頓時怒氣衝衝。
“小子眼睛,緊握著手中的單管獵槍。出發前兆龍的反複叮囑讓他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他不能讓秦羽有絲毫的閃失。”
“你敢動秦少一根汗毛,我立馬要了你的命!”武伽慶大聲喝道。
費四迅速將槍口轉向武伽慶,臉色陰沉得可怕。雖然他心中對武伽慶有所忌憚,但這裡畢竟不是他的地盤仁縣,況且還有這麼多人在場,他必須保住自己的麵子。
“慶哥,咱們都是道上混的,麵子是相互給的。我已經很給你麵子了,你讓我兄弟跪著道歉,這合適嗎?”秦羽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厲聲說道。
“我的話,從來不說第二遍。讓他們跪下道歉,就必須跪下道歉。這隻是我和他們之間的事。”秦羽的目光緊緊鎖定在費四身上,變得愈發犀利。
“你應該就是費四吧?你和我之間還有些賬要算,你今晚得跟我走一趟。”秦羽轉身拍了拍武伽慶的肩膀,語氣平淡地說道。
“你來的時候,兆龍應該都告訴你了吧?他既然讓你來,就說明他信任你。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費四一聽秦羽的話,頓時火冒三丈,破口大罵:“媽的!真以為你們有幾分顏色就開染坊了是吧?既然你們不想走,那今晚就都彆想走了!武伽慶,是吧?來啊!大家都是一條命,我倒要看看今晚誰能把我怎麼樣!”
說著,費四握著五連發獵槍對準武伽慶,又向前邁了一步,囂張地叫囂著:“慶哥,既然你不給我麵子,那我也就不用給你麵子了。咱們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人,誰也嚇唬不了誰。我就不信你今天真敢開槍,來啊!開一槍試試!”
武伽慶和對方在刹那間陷入了對峙,許多悲劇往往源於雙方互不相讓,僵持不下,最終導致了不幸的結果。
費四看重麵子,武伽慶同樣也是個極要麵子的人,這番舉動無疑是在挑釁他不敢采取更激烈的行動。
“他媽的!”武伽慶怒喝一聲,未經多想便扣動了扳機。
“砰!”一聲空響,武伽慶毫不猶豫地瞄準費四的腿扣動了扳機。幸虧費四反應迅速,否則這一槍真會擊中他的腿。
費四及其同伴們此刻都驚愕不已,動槍與動刀完全是兩碼事,他們誰也沒想到武伽慶竟真的敢開槍。更令他們震驚的是,武伽慶身邊的三個人也同時開了槍。
他們手持五連發獵槍,幾乎與武伽慶同時扣動了扳機。“砰砰砰!”連續三聲槍響,費四雖然躲過了武伽慶的子彈,卻被另一人打中了大腿,整個人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另外兩槍分彆向老二和老三射去,這兩人反應迅速,都躲開了。由於他們的躲避,一槍落空,而另一槍則不幸打中了老三身後一人的肩膀,疼得他大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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