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父皇,謝高、謝天賜、謝如媚都是被謝靖蘭打傷的,您要為他們做主啊!”北堂弘手指向謝婧蘭,惡人先告狀。
“哦?”皇帝威嚴的目光掃過跪地上的人,最後落到謝婧蘭的身上。
“穆王,謝小姐剛才說你為了謝如嫣,要強行割了她的心頭血,才發生了衝突,這其中是怎麼一回事?”
“回父皇,兒臣沒有強迫她,取心頭血的事情,是她自願給的。”北堂弘道。
“這麼說取心頭血的事情,是真的了?真是胡鬨!”皇帝剛才還在半信半疑,一聽他這話頓時來氣:
“你身為一國王爺,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做出強迫割人血的糊塗事情來?讓天下人知道了怎麼看你?你太讓朕失望了。”
“謝婧蘭,你跟父皇說了本王什麼?”北堂弘氣惱,就知道這個女人會在父皇麵前說他的壞話,太可惡了。
“不過是取了你一碗血,而且是你自願給的,如今卻在父皇麵前搬弄是非,說本王和嫣兒的壞話,你的心真是惡毒。”
“不過是取了一碗血?穆王爺這話說得真是輕巧!
蘭兒乃我黎國公嫡女,我兒為國戰死,他的遺孤居然淪為你們取血的工具?現在還倒打一耙說蘭兒惡毒?穆王爺還真是跟以往一樣,威武霸氣。”
謝婉英譏諷的話說完,又給皇帝跪下來,一臉悲憤:
“陛下,穆王府的門檻高,我黎國公府高攀不起,臣婦隻想讓孫女好好活著,還請陛下取消他們的婚事,她的父母已經不在,臣婦再也經不起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取消婚事?這怎麼能行?”長孫皇後連忙開口:
“謝老太君,還有半月他們就要大婚,婚事事宜都已經準備好,隻等過了陛下的壽辰,本宮就讓弘兒就去黎國公府下聘,你怎麼能現在取消婚事?”
她本來也看不上謝婧蘭這個草包,但這婚事是太後與皇帝做主,她就算不喜歡也得同意。
可兒子偏偏被謝如嫣迷住了,還非她不娶,這怎麼能行?
不過一個庶子生的女兒,又不是謝家真正的血脈,怎麼能配得上她優秀的兒子。
後來因謝家變故,林元勝做了黎國公,謝如嫣也確比謝婧蘭優秀,就任由兒子胡鬨去了。
但現在不同了,謝婉英的病好了,以她強勢的個性,必定會把掌家之權要回來,那謝如嫣什麼都不是了。
“你說什麼?半月後他們就要大婚,聘禮居然還沒有下?你這個皇後是怎麼當的?”坤明帝第一次對這個皇後感到不滿。
“陛下,都是臣妾疏忽了,後日再去下也是不遲的。”長孫皇後眼神閃爍。
謝婧蘭心裡冷笑,他們這哪裡是疏忽?
前世,她在皇帝的壽宴上,為林如嫣求來平妃之後,北堂弘才給黎國公府下聘禮。
給她的聘禮是禮部按皇室的規定下的。
但林如嫣那邊除了禮部下的那一份外,還有北堂弘自己出的另一份,比禮部送的多一多半,借此來羞辱她。
北堂弘還當她麵說,林如嫣做平妃受委屈了,這些聘禮給她的補償。
真是可笑!
“聘禮我就不需要了!”
“陛下,難道要因為一道婚約,讓臣婦的孫女去送死嗎?”謝婉英重重磕下一個頭,“求陛下看在謝楓為國捐軀的功勞上,救他女兒一命。”
“謝老太君,你這話說重了吧?說得穆王府好像龍潭虎穴似的。”長孫皇後臉上扯出一個牽強的笑容。
“難道不是嗎?”謝婧蘭看著這對母子倆,眼底泛著冷意。
“穆王爺為了另一個女人強迫臣女取血,完全不把我黎國公府放在眼裡。
在自己府裡,穆王都敢這麼對待臣女,如果真嫁入穆王府,臣女什麼時候被他虐死了都不知道,這樣一個隨時都會丟掉性命的地方,難道不是龍潭虎穴?”
前世的她,就是被這對狗男女害死了。
長孫皇後笑容僵住,這個廢物居然敢這樣跟她說話?
但礙於太後和皇帝都在這裡,沒敢發作。
北堂弘臉色難看,“謝婧蘭,你就是妒忌本王對嫣兒好,以為這樣汙蔑本王,就能阻止嫣兒嫁進王府嗎?男人本就該三妻六妾,你這樣的妒婦就不配做穆王妃。”
“陛下,您現在也聽到穆王心裡的話了吧?
穆王爺根本不喜歡臣女,既然如此,臣女願意退出,把穆王妃的位置讓給王爺喜歡的女人。”謝婧蘭依然站在阿淵的前麵,不讓他有下手殺人的機會。
“不行,本宮不同意。”長孫皇後急著開口,她絕不允許一個血脈不純的庶女做穆王妃。
她放軟語氣,勸道:“婧蘭,弘兒隻是一時糊塗,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就原諒他這一次吧!
本宮保證,他以後不敢再這麼對你,穆王妃的位置,也隻能是你的,就算他以後有再多的女人,誰也不能憾動你的正妃之位。”
謝靖蘭一聽隻覺得惡心,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一根爛黃瓜,誰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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