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這鎖鏈是用隕鐵所製,您現在修為被封,是掙脫不開的。”
墨發紅衣的青年曖昧地拔掉眼前人的發簪,白色的長發如綢緞般絲滑地散開。
被禁錮在白玉寒冰床上的人不染纖塵的白衣因為掙紮而淩亂地露出精致白皙的鎖骨。
明明雙手被鎖鏈束縛,但仍不減損他那飄逸出塵的氣質。
讓人激起潛藏在內心想要肆意破壞的淩虐。
他的唇較於常人淺淡許多,若是沾上自己的色彩該是怎樣的美景?
這樣想著,秦以靄也這樣做了。
如蜻蜓點水般淺嘗輒止。
那雙寒星的眼眸裡冷冷清清,好似和徒弟做了這樣有違倫理綱常的事也不能引起他情緒的波瀾。
秦以靄並不在意。
這樣冷漠的師尊反而會讓他更加的興致盎然。
不滿足這樣輕觸即分的吻,秦名霽撬開他的牙關,強迫地邀著他的舌尖和他的癡纏在一起。
再冰冷的人,身體也是熱的。
炙熱強勢的吻瘋狂的奪取著每一處的領地,宣誓著自己的存在。
空曠的房間內,隻有兩人親吻纏綿的悶哼聲,以及被咬破舌尖依舊不肯放開的痛吟。
一吻完畢。
銀絲曖昧地從兩人分離的唇角處相連著。
秦以靄用指腹擦去嘴角的鮮血,那雙妖異的紅瞳裡滿是偏執:“我知道師尊你一時不能接受,但沒關係,我會讓你接受的。”
說完他就從白玉寒冰床上下來,眉眼裡的偏執被他悉數地藏了起來:“現在外界都知明霄仙尊被魔尊所殺,師尊,不會有人知道您被我藏在這裡的。”
沒得到回應,秦以靄也不介懷,他輕輕地撩起一抹白發,放在唇邊親吻:“等我處理好魔界的事,我就來看你。”
那飽含熱忱的眼神仿佛要將他的人,連同神魂都相融為一體。
……
而在他離開後沒多久,白衣勝雪的明霄仙尊秦意離緩緩地闔上眼眸,緊蹙起的眉峰讓人不禁想要上手替他撫平。
但——
係統空間。
他像個大型貓貓條似地將自己的身體置於沙發裡,那身出塵冰冷的氣質儘數消失。
隨手拿起茶幾上的薯片哢嘰哢嘰地吃起來。
似想起什麼,他轉而望向蹲在角落裡,正麵朝著牆壁,屁股對著他的小巴鼠喊道:【你準備要自閉到什麼時候?都已經過去幾十年了。】
聞言,小巴鼠更是憤怒地齜牙:【你還好意思說過去幾十年!你知道丟了宿主的我過的有多難嗎?我都以為這輩子隻能流浪在小世界,再也回不去了!結果你竟然!隻是!把我!忘記了!!】
被指責的秦意離滿臉的無辜:【那是意外。】
雖然都在他的預料裡。
等他處理好事時,想起係統時都已經過去了幾十年。
【我這不是一想起來就立馬去找你了嘛,你看,我都在見你和見宣長澤之間先去找的你。】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秦意離的敷衍。
但小巴鼠就被這樣的話給安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