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狂喜席卷了全身的秦以靄往劍身裡麵注入靈力。
千葉水長生的光芒也越來越亮。
直至,身上的裂紋都被修複,而它的氣勢也如其主人那般的凜冽寒鋒。
“我帶你去找他。”
抱緊著劍,秦以靄眸中迸發出無窮的生機。
這次他輕易地開啟了鬆鶴洞府的禁製。
在離開前,秦以靄有種他好似能隨意進出鬆鶴洞府的感覺。
他沒有深究,而是先行地趕往了明宗。
……
自那日後,修真界的靈力不再匱乏,凡間也多了許多能修行的人,但同時——
那些行事卑劣,仗著力量欺淩他人的修行卻陷入了瓶頸。
就好似有什麼從中阻撓他們,不僅靈力日漸不能修煉,就連他們無端走在路上都會遭遇各種伏擊危險。
這十年來就有不少人因此隕落了。
而首當其衝最先遭難的便是鑒明山,聽說連鑒明山的掌門都跌落了兩個境界。
明宗和雲安寺都嚴以律己,並沒有受到多少的乾擾。
想到這樣的情況是以明霄的命換來的,這讓看戲的他們心情都不太好了。
“明霄……?”
正在喝茶的雲徵和徐治人對視一眼猛地站起來。
看向無視雲霧峰禁製而走向他們的秦以靄。
他們都以為他已經死了。
不然為何明霄會這般義無反顧的將自己獻祭,可是看著眼前的秦以靄……
他們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秦以靄持著千葉水長生走近:“掌門師伯,徐師伯,你們知道阿離在哪裡嗎?”
望著眉間焦灼,明明一身都是明霄靈力卻又什麼都察覺不到的秦以靄,雲徵歎了聲氣:“十年前他回來過,但是很快就走了,我們也不知他現在在哪裡。”
阿離連明宗都不在,那他會去哪裡?
“我去尋他。”
說完不等回應,秦以靄便匆匆地離開了。
徐治人看向身旁的雲徵:“為什麼不把真相告訴他?”
秦以靄的身上如今不僅有他自身的力量,同時還有秦意離的,否則他又怎麼能修複得了千葉水長生以及打開鬆鶴洞府。
“他未嘗不知道。”
隻是自欺欺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