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棟淡淡的說道:“不管怎麼說,我都是洪興出來的,與大家有一些香火情。要不然,你們二位、太子、阿南和大飛早就見閻王了。”
“蔣先生,實話告訴你,我一直在等你找我談判,在阿南和太子受傷的時候就在等。我能傷得了他們,就能殺得了他們,同樣也能殺得了你。你不會以為自己彆墅的安保措施能比東星本叔的強吧?嗬嗬,若不是我攔著,你的彆墅早就完蛋了。”
蔣天生道:“我死了,洪興數萬兄弟絕對不會放過你。”
沈棟不屑的說道:“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你死了,洪興隻會內亂,因為我實在是找不出一個對你忠心耿耿的扛把子。”
蔣天生頓時語塞。
的確,洪興的老一輩退的退,死的死,像陳浩南、大飛這樣的小一輩上位不過一年而已,哪來的忠心不二。
陳耀道:“阿棟,我們找你來不是吵架的。”
沈棟微微一笑,道:“我也沒興趣專程跑到這裡來跟你們吵架。蔣先生,耀哥,洪興的損失,是你們自作自受,我不會賠一分錢。至於你們殺我的事情,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蔣天生道:“我們投給你的錢呢?”
沈棟道:“兩個月後,我會按照協議一分不少的把錢給你們。當然,如果你們決定不要那百分之二十的利息,我三天後就能給你們錢。”
蔣天生道:“我會把你的話帶回去。”
波叔拍拍手,笑道:“冤家宜解不宜結。大家都是洪興的兄弟,誤會說清楚了就行了。來,咱們喝茶。”
沈棟端起茶杯,微笑著說道:“蔣先生,耀哥,從今以後,我們恩怨全消。以後若是有什麼事情用得著我,儘管開口,我一定全力相助。”
蔣天生的臉色平靜如水,與沈棟碰了一下,道:“隻要你彆對付我們就行。”
沈棟喝了口茶,哈哈笑道:“怎麼會?來之前,我已經讓人把兩千萬的暗花撤下來了。”
陳耀問道:“阿棟,殺死本叔的槍手是你的人嗎?”
沈棟搖了搖頭,道:“不是。對方槍法如神,怎麼可能願意屈尊做我的手下?我隻能告訴你,他是個外國人,其他的恕不奉告。”
陳耀道:“本叔是個梟雄,想不到就這麼死了,真是可惜。”
沈棟道:“這就是我不想繼續混江湖的原因。蔣先生,耀哥,波叔,興叔,我接下來會做房地產生意,需要大量的資金。你們若是有餘錢,可以投給我,每年的利息是百分之三十。”
波叔眼睛一亮,道:“阿棟,你不是在說笑吧?一年百分之三十,比那些大銀行都高了好幾倍。”
沈棟莞爾道:“但是比高利貸要少多了。”
波叔撇撇嘴,道:“高利貸不穩呀。當初我把一百萬投到了恐龍那裡,半年後彆說利息了,本錢差點都沒收回來。”
沈棟問道:“怎麼會出這種事?”
波叔道:“恐龍這個傻蛋把錢借給了幾個商人,股市暴跌後,這些商人跑的跑,跳樓的跳樓,錢一分沒收回來。若非恐龍有點兒良心,用自己的錢補給了我,要不然我這一百萬早就完蛋了。”
興叔點點頭,道:“阿棟,你若是真能給百分之三十的年利,那就算我一個。”
沈棟笑道:“沒問題,我這裡是多多益善。”
蔣天生深深地看了沈棟一眼,道:“你先把我的五億港幣,不對,是六億港幣還給我再說吧。”
喝了會兒茶,眾人各自離開。
回去的路上,沈棟沒有遇到任何意外情況。
眼看就要到達淺水灣彆墅大門了,沈棟臉色一變,眸子裡閃過一道精芒,道:“阿傑,門口有問題。”
李傑一聽,立刻用對講機下達命令:“阿生,降低車速,彆墅大門門口有問題。”
天養生道:“明白。”
李傑道:“所有人提起精神,準備戰鬥。”
與此同時,沈棟拿起大哥大給陳輝打了過去。
為了保證家裡的安全,沈棟讓陳輝和張歡全副武裝,負責彆墅的安保工作。
“阿輝,有問題嗎?”
“沒有任何動靜,但我感到有點兒不太對勁兒,便讓兄弟們把武器都拿了出來。”
像陳輝這種經曆過戰爭和生死的老兵,都對危險有著一種敏銳的嗅覺。
他這麼說,顯然是察覺到了什麼,隻是無法像沈棟那樣找到危險的源頭。
沈棟沉聲道:“我現在距離彆墅門口隻有二百米的距離,對方應該已經控製了大門。家裡一直沒有動靜,說明他們的目標是我,不想打草驚蛇。而一旦動手,必然是石破天驚,你讓兄弟們各自找好掩體,以免被對方打個措手不及。”
陳輝道:“明白。”
兩人剛剛掛了電話,就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陣槍聲。
“啪啪啪啪”
沈棟的感應沒有錯,彆墅區大門的確被一群悍匪給奪了過去。
在看到天養生的防彈車突然放慢速度後,對麵的悍匪頭目判斷目標肯定是有所警覺,便立刻率領自己的手下衝向了車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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