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棟來到燕都,除了籌建希望工程之外,還希望能夠與各大家族的年輕人結交一番。
楚家算不上燕都的頂級家族,但絕對算得上是一線家族。
作為楚家的第三代,楚風的人脈是沈棟極其看重的。
沈棟希望能夠通過楚風認識那些大家族的子弟,最好可以把他們拉到自己這條船上。
隻要有這些太子黨充當保護傘,沈棟在夏國做什麼生意都能事半功倍。
楚風似乎是第一次得到了大人物的認同,表現的有些激動,道:“多謝沈先生這麼看重我。若是真的有那麼一天,我一定去港島向您請教經商之道。”
沈棟點點頭,道:“好。”
看到沈棟對楚風如此另眼相看,楚堅強心中也很是高興。
酒足飯飽,楚堅強把楚風拉到一邊,囑咐他一定要把沈棟交給他的事情辦的漂漂亮亮。
楚風自然是滿口答應。
“阿棟,今天舟車勞頓,我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
燕都四季酒店內,楚堅強微笑著說道。
沈棟點點頭,道:“好。具體的事宜,咱們明天再談。”
楚堅強離開後,宋子豪不解的問道:“棟哥,我不明白,您為什麼要如此刻意的與楚家交好?以我們投資人的身份,似乎並不需要如此。”
沈棟沒有回答宋子豪的問題,而是反問道:“阿豪,你知道內陸和港島最大的區彆是什麼嗎?”
宋子豪想了半晌,搖搖頭,道:“不清楚。”
沈棟看向秋提,道:“秋提,你說呢?”
秋提道:“港島是金錢社會,內陸是人情社會。”
沈棟豎起大拇指,道:“完全正確。在鷹醬統治下的港島,隻要你有錢,幾乎什麼事情都能辦到。但在內陸,就算你是億萬富豪,也得老老實實的按照規矩辦事,錢並不是萬能的。”
“我之所以刻意與楚家交好,是因為楚家在燕都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家族,通過這位楚家大少,我可以與其他家族子弟結交。我們有錢,他們有權,以後若是公司在夏國有什麼難辦的事情,我隻需要一個電話就能搞定。”
宋子豪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
其他人也都露出了佩服的神色。
在酒店內休息了一下午,晚上七點,沈棟帶眾人去吃飯。
剛走出酒店門口,正好碰到了楚風和陳永仁。
“沈先生,你們這是要去吃飯嗎?”楚風問道。
沈棟笑道:“沒錯。”
楚風拍拍胸口,道:“你們想吃什麼,我帶你們去。在燕都,沒有我楚風不知道的地方。”
沈棟道:“我們想嘗嘗燕都特色的小吃。”
楚風道:“燕都小吃有很多,包括烤鴨、臭豆腐、鹵煮、涮羊肉、爆肚、驢打滾等等。我可以帶你們去有名的王府小吃一條街。在那裡,大家什麼都能吃到。”
沈棟點點頭,道:“那就麻煩楚少了。”
一個小時後,眾人來到了王府小吃一條街。
街上很是熱鬨,賣什麼的都有。
大家一邊走,一邊吃,感覺很是舒爽。
沈棟與陳永仁走到最後,輕聲問道:“這個燕都第二紡織廠怎麼樣?”
陳永仁搖搖頭,道:“設備非常陳舊落後,布料質量一般,染色工藝是我見過的最差的。”
沈棟皺眉道:“就沒有一點兒值得稱道的地方?”
陳永仁道:“有。他們的工廠很大,生活區、工作區和廠房加起來足有一千三百畝。還有它們的員工,技術都非常的熟練。棟哥,您不會真的想與他們合作吧?”
沈棟道:“合作是不可能的。如果把燕都三個紡織廠變成咱們的騰飛紡織廠,你覺得怎麼樣?”
陳永仁雙目大亮,道:“如果能辦成,當然是最好了。”
沈棟道:“燕都三大紡織廠已經到了臨近破產的地步,它們想要活下去,那就必須進行改革。而這就是我們的機會,因為改革需要花很多錢。”
陳永仁道:“聽楚少說,燕都第二紡織廠現在欠了銀行不少貸款,工人薪水已經有四個月沒有發了,倉庫裡的布料堆積如山。若是再有兩個月賣不出去,他們就真的要破產了。”
沈棟道:“阿仁,你這幾天去查一下三大紡織廠的情況,看看哪個廠子情況最嚴重。說實話,我對紡織廠並不是特彆感興趣,但那些地皮未來一定會非常值錢。”
三大紡織廠都在三環附近,位置非常好。
若是能夠將其中一個紡織廠買下來,二十年後,光是地皮轉讓就能讓沈棟大賺一筆。
陳永仁道:“明天我就找人去查。”
在王府小吃一條街逛了一個多小時,沈棟道:“楚少,今天晚上就到這裡吧。”
楚風道:“沈先生,您不是說想買四合院嗎?我打聽了一下。薛家有一套一千六百平的四合院準備出售,位置就在二環內,距離我們這裡隻有五公裡。”
沈棟眼睛一亮,道:“能幫我聯係一下嗎?”
楚風笑道:“我已經和薛山聯係過了。今天晚上十點,在九天私人會所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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