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一聽,嚇得麵如土色。
“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雙手抱住淩羽的腿。
苦苦哀求道:“先生,求求您,饒了我吧!我實在是沒辦法了,能借的地方都借遍了,真的湊不齊這一個億啊!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
淩羽不為所動,眼神中滿是決絕:“哼,剛才你們在我家耀武揚威的時候,可曾想過會有今天?我說了,少一分都不行。既然湊不齊錢,那就按我說的辦。”
說罷,淩羽手臂一揮,一道淩厲的風刃瞬間朝著少將的手臂飛去。
少將驚恐地瞪大雙眼,眼睜睜看著風刃裹挾著凜冽的殺意迅猛逼近。
整個人瞬間被恐懼徹底籠罩,雙腿像是被釘在了地上,想要躲避卻根本來不及。
“唰!”
風刃如同一道致命的閃電,精準無比地切割而下。
刹那間,少將的左手齊腕而斷,斷肢帶著一股鮮血噴射而出,在空中劃過一道詭異的弧線後,“啪嗒”一聲掉落在地。
“啊!”少將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那聲音仿佛要將整個彆墅的空氣都撕裂。
他捂著斷臂處,身體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滾而下,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淩羽看著這一幕,神色冰冷,沒有絲毫憐憫。
他轉頭看向那些調查局人員,冷冷吩咐道:“衛生員,給包一下。看把我的屋子弄得這個埋汰。”
幾個調查局人員如夢初醒,其中一個背著醫藥箱的衛生員趕緊跑過來。
手忙腳亂地從醫藥箱裡拿出繃帶、止血藥等物品,蹲在少將身邊,開始為他處理傷口。
衛生員的手微微顫抖,額頭也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一方麵是因為少將的傷勢嚴重,另一方麵則是被淩羽的狠辣手段嚇得不輕。
其他調查局人員則滿臉驚恐,眼神中充滿了畏懼,他們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仿佛淩羽是什麼洪水猛獸。
此時的他們,再也沒有了剛闖入彆墅時的囂張跋扈,每個人都被恐懼支配著。
少將在簡單包紮後,斷臂處的疼痛稍稍緩解了一些,但他的眼神中依然充滿了恐懼與怨恨。
他咬著牙,惡狠狠地看著淩羽,卻又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淩羽冷冷地瞥了少將一眼,“這隻是給你們的一個小小教訓。剩下的兩千萬,明天中午十二點之前必須送到,否則,你們知道後果。”
說罷,淩羽不再理會他們,轉身走到家人身邊,關切地問道:“爸媽,婉兒,你們沒事吧?”
李婉清和淩愛國雖然被剛才血腥的一幕嚇到,但還是強裝鎮定地搖了搖頭。
林婉兒則緊緊抓住淩羽的手臂,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淩羽,我有點害怕……”
淩羽輕輕拍了拍林婉兒的手,安慰道:“彆怕,有我在。以後不會再讓你們受到這樣的威脅。”
隨後,淩羽看著一片狼藉的彆墅,眉頭微微皺起,“先把這裡收拾一下吧。”
一家人開始動手收拾。
而那些調查局人員則在少將的帶領下,灰溜溜地離開了彆墅,他們的背影顯得無比狼狽,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噩夢。
平生第一次,在強大的個人武力的威脅下,他們這些調查局的人,感受到了不一樣的人生。
平生頭一次,不僅一點兒好處沒拿著,反而還搭進去了,這麼多年,從無數人家那裡搜刮來的錢財。
還拉了無數的饑荒和人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還上。
本來,大家聽說能到興海市,去抓捕一個可能的嫌疑人員,還不是罪犯。
因為隻不過是猜測,也沒有證據,就是上邊兒人的一句話,他們就拿著雞毛當令箭。
還以為是多大香油呢,當初為了來興海爭奪名額,很是費了一番心血,又找人又請客送禮的。
而且這麼多年,沒受過這種這麼大的挫折,第一次領教了他們當初曾經欺負和壓榨羞辱的那些人的心情。
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和財產受到威脅的時候,那種不得不低頭的屈辱感覺。
淩宇看著這些人灰溜溜的都撤走了,他才轉身和家裡人說。
“爸,媽,婉兒,這個地方不能再住了。”
淩羽神色凝重,目光堅定地看著家人,必須得另打主意了。
這個地方收拾不收拾意義不大,本身也是讓這些調查局的人禍害的不像樣子了。
短時間之內,已經不適合在居住了。隻能是換一個新的地方。
整個兒這個彆墅,都得重新收拾,一時半會兒根本無法住人。
關鍵是這個地點暴露了。
究竟是誰?是什麼原因?通過什麼方式知道了自己住地?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婉兒,你馬上安排一下,換個地方居住。手機什麼的通通全換了,尤其是你的。”他看向林婉兒,眼神中透著擔憂與關切。
林婉兒心中一緊,明白淩羽是擔心他們的安危。
今天這群調查局的人如此囂張跋扈,背後肯定有勢力撐腰,這個地方很可能已經不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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