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儘英雄。
自古以來,無數英雄豪傑都曾在這片土地上留下足跡。無論是長江主流金沙江,還是八大支流,長江流域的主要城市幾乎無一不是依河而建,河流穿城而過,甚至有些城市的中心便是那奔騰不息的江流。
這些城市見證了曆史的滄桑變遷,它們承載著無數的故事和傳說。每一座城市都有其獨特的曆史底蘊和文化特色,而這些正是長江能夠發展成為靈脈的重要原因之一。
沉澱的城市文化孕育出了靈源,拓展成了靈源之地,產生的靈氣源源不斷地融入到長江之中。
不知不覺夏先衍發現他們已經在長江兩岸走了一上午,一直在調查長江兩岸的靈源之地。
夏先衍調查完古琴台靈源之地後看了看時間,該吃午飯了,正好在這個空檔等軍區送車過來。
下午的目的地是盤龍城國家考古遺址靈源之地。
古今同地,曆史就這樣“觸手可及”。江城就就建在盤龍城城垣遺址之上。
盤龍城遺址城垣始建於二裡崗文化早期晚段,最晚可至殷墟文化最初階段,距今約3500年到距今約3200年,屬商代早期和中期。
是中原二裡頭文化、二裡崗文化向南擴張過程中在江漢地區形成的規模最大的中心聚落。盤龍城遺址的發現將江城的建城史上溯至3500年前,盤龍城因此也被譽為“江城城市之根”。
它是長江流域目前發現的規模最大、遺跡最豐富的商代早期遺址,這裡出土了青銅器、玉器、陶器等3000多件文物。
夏先衍帶著眾人在盤龍城國家考古遺址公園西門廣場下車後,順著彎曲的道路前行,走到盤龍城城垣遺址,可見一圈高於地麵3米多的土台,這便是盤龍城的夯土城牆。
周圍沒有過度綠化,自然生長的草地綠色如茵,與古老的遺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自然的生機與活力,襯托著曆史的厚重與滄桑。
草地上,有幾株獨立的樹木挺拔而立,如同孤獨的守望者,靜靜地佇立在遺址旁邊。它們的枝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似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
城牆邊環繞著一條鵝卵石帶,石子多是黃白色,城壕似錦緞上垂掛的玉帶。
不遠處大小不一的湖泊與池塘,寧靜而清澈,猶如一麵麵鏡子,映照著藍天白雲,倒映著周圍的景致,微風吹過,波光粼粼,給這片遺址注入了幾分靈動與活力。
雖然已是深秋,在靈源的蘊養之下格外鬱鬱蔥蔥,翠綠欲滴。
放眼望去,整個公園內沒有茂密的綠化帶來的擁擠感,視野變得格外開闊,呈現出一種曠達之美。
夏先衍離開遺址區後,沿著原路返回,去往盤龍城遺址博物院。
盤龍城遺址博物院新館是唯一的大型地麵建築,“半嵌入式”的設計與周邊自然景觀相融。走在通透無柱的展廳空間,展櫃裡的商代陶器、石器、玉器和青銅器擺放整齊,無聲地述說著曾經發生在這裡的故事。
夏先衍拾級而上,盤龍城遺址博物院新館的頂部被打造成一個觀景平台,遠眺遺址區,湖光山色,綠意喜人。
他望著北方,心中暗自思忖著,盤龍湖與府澴河就相隔200米左右,有些惋惜靈源之地沒有貫通府澴河與長江靈脈相連。
他暗自琢磨著是否可以通過人工手段打通這條通道
就在這時,李風禾走到了他身邊,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誒,回回神,想啥呢,咱們該走了。”
夏先衍回過神來,笑了笑說:“我隻是在這裡胡思亂想罷呢。”接著,他將自己剛才腦海中的念頭告訴了李風禾。
李風禾挑了挑眉,認真思考片刻後回應道:“我覺得我們最好還是不要過多乾涉這件事,讓一切順其自然吧。畢竟,你之前也曾提到過要順應天命,順天而為,不要乾涉靈源之地嗎!”
夏先衍點頭稱是,“嗯,確實不應該乾涉,是我想當然了。”
聽到兩人的交談,王言有些疑惑,“可是我們現在修行不是在行逆天之舉嗎?”
曆忱雨上前,點了點王言額頭,“逆你個大頭鬼,這些靈源怎麼誕生的,我們修行的功法怎麼來的。”
王言立馬反應了過來,“對嗷,我們的修行之道就是,道法自然,天人合一。”
“對嘍,我們都活的這座天地,天行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應之以治則吉,應之以亂則凶。正是天地的規律運轉才孕育出了我們人類,如果逆反這片天地,我們又能到哪裡去生存。”
“對啊,我們修心,問道何嘗不是修天道。”
“那行逆天之舉了怎麼辦?”
“怎麼了你又做什麼孽了?”
“哪有,我隻是問問。”
“嗷,是以前做過的,現在心虛了。”
“姓石的,你又翻舊賬,年少時候的事情你能記一輩子不成。”
曆忱雨趕緊阻止倆人再鬨下去,“好了,韞玉,彆鬨了,王言是真有事情跟隊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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