曇露睡醒了,發現銀卯兔躺在自己身邊閉眼熟睡,還朝自己方向露出了肚皮。
她覺得銀卯昨夜肯定很晚才回來,還要記得守著她。
再加上兔兔的可愛濾鏡,她看著這一幕,心腸軟軟。
曇露輕手輕腳地把他抱到被窩裡,給他蓋好被子。
再賴一會床吧。
曇露側過身,熱切盯著熟睡的銀卯兔。
要不是怕起床動靜大吵醒銀卯,她真的好想拿智腦拍它個五十一百張!
銀卯兔的小嘴巴動了動。
“唔……冕下……早上好。”
銀卯兔搖搖晃晃地起來,小腦袋往下點,像是在行禮。
“早上好呀。”
曇露忍住惡魔觸手般蔓延的吸兔想法。
誰知小兔子自投羅網:“我昨天好努力工作了,您能摸摸我嗎?”
他還沒睡醒,聲音軟糯,帶著一點沙啞。
天呐!神呐!
它還躺下來,它還露肚皮,它還抖耳朵,它還眯眼睛!
它就是在耍心機裝可愛!
罪惡的諂媚笨兔兔!
惡貫滿盈的兔兔要接受國妃冕下的製裁!
“好吧,”曇露麵上還矜持地跪坐在床上,實際上已經被銀卯兔萌出內傷,“要賞罰分明。”
銀卯兔高高興興地撲了過去,主動蹭曇露的掌心。
曇露已經盤兔兔盤得得心應手。
這毛茸茸,這溫熱柔軟又不失彈性的手感,這放鬆的神態……
想打一萬分。
曇露超慷慨的。
然後她看見銀卯兔完全放鬆,還重新睡過去,睡得好沉的。
嘻嘻,既然如此……
曇露不錯過良機,手上繼續摸兔,臉漸漸湊近——
飛快地親了兩口,再用臉蹭蹭。
蕪湖!像麵團!
而因為曇露親得有點用力,銀卯有點醒了。
他感覺到曇露在用臉蹭自己。
嗯?
冕下揉揉就算了,還能親,還會用臉蹭自己?
應該是在做夢。
銀卯連掙紮的念頭都沒有。
他是冕下的月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