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月宮修好了?”
曇露和銀卯找了有包廂的餐廳吃飯,曇露被銀卯投喂一口鮮香回甘的蝦湯泡飯。
她現在都習慣銀卯喂她吃飯了。
銀卯看她吃得笑眼眯眯,就知道她喜歡:“是,我們該搬出皇宮了。那冕下,我們吃完飯就去吧。”
“嗯……嗯。”
搬進千月宮……就意味著,要正式侍寢了。
曇露曾紅著臉問羅蕾萊正式侍寢代表著什麼,原來是雄性被允許與雌性結合,可以誕下後代。
按照傳統,銀卯之前和她的親密算是擦邊球,隻是談情說愛,玩玩而已,不是正式伴侶。
雖然現在不在乎這些了,但銀卯一定會在意。
正式成為伴侶,就是成為家人。
……她能好好做銀卯的家人嗎?
想著這個,她夾了一塊有軟骨的蜜汁排骨給銀卯。
銀卯心裡那一點酸楚被甜蜜浸潤:“謝謝,冕下。”
“不會,你也吃呀。”
“好,冕下也吃。”
“嗯嗯。”
吃完飯,曇露也下定了決心。
出了餐廳,她鬆開和銀卯向前跑去,目的地是一家花店。
銀卯在看見花店裡秀麗的雄性花人老板後,收回手。
冕下……是對花人感興趣了嗎?
那對花人雙生子也回來了。
冕下身邊……怎麼可能隻有自己呢。
花人老板比曇露高,彎下腰聽她說什麼,朝銀卯這裡露出一個笑容。
銀卯很難不往炫耀聯想。
曇露抱著一束花,綻放出笑容,用日漸熟練的甘淵語說了聲“謝謝。”
她抱著花。
再跑向銀卯。
不知道是跑得快,還是緊張,曇露臉紅撲撲的:“銀、銀卯!”
“嗯!是!有什麼吩咐嗎,冕下?”
曇露這麼鄭重的語調,銀卯都不禁立正站好。
但他又怕站直會俯視曇露,隻能僵著彎腰,有點滑稽。
那團絢爛多彩的花束到了自己眼前,銀卯的鼻尖聞見了馥鬱芬芳。
“你……你可以成為我的家人嗎?!成為我的伴侶!”
曇露深吸一口氣,可聲音還在抖。
她緊張到想什麼就說:“我知道花可能有點簡陋你看不起,但我是國妃,我有錢的,你想要什麼我會給你買的,還是這樣求婚太簡單了……”
銀卯連耳朵都紅了:“您……您是在向我求、求婚嗎!”
他比曇露還手足無措:“國妃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