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醫生的準沒錯。
於是曇露照做了。
月兔提著貓頭鷹,給國妃打,並蒂睡火蓮圍觀。
曇露一拳過去,本來暈死過去的雪鴞果然嘔出了水,還有怪叫:
“……咕哇哦!”
銀卯再笑眯眯地提著雪鴞到池子邊緣用力晃了晃,讓雪鴞猛咳幾口水,能夠徹底呼吸,就是還沒清醒。
曇露想了想:“要不給他放到裡麵的小房間裡?”
含涼莊裡備好了東西,應有儘有。
還有一個針對小體型獸人獸身的烘乾箱。
把未曦雪放進去烘乾以後,放到床上,掖好被角。
安置好未曦雪後,曇露回到浴池。
有了未曦雪那個神金一般的小插曲,曇露竟然不太緊張了。
她咳了咳:“咳咳!我是想和你們說一下我留下雪芳池的原因。”
芬禮室利和烏缽室利麵麵相覷:“是,冕下。”
“你們都知道魔狼還沒被找到吧?”
雙子同頻點頭。
曇露豎起食指指向半空:“魔狼能操縱魘魔,而雪芳池的神賜異能處理魘魔效率更高,留下他是更好的選擇。而我要是真的以瀆神罪名追究雪豹族,那會牽扯起腥風血雨——唇亡齒寒,也不利於月神殿接下來的和平發展,你們之前的辛苦和隱忍功虧一簣了。”
她再拿玉杯盛一杯酒:“你們不用和他相處愉快,你們幾個是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基礎本來就不一樣,隻要和平相處,當同事就行。做得到嗎?”
雙子再互相看了看,再看看真的也無所謂的銀卯,回答曇露:“做得到,冕下。”
他們和雪芳池沒有矛盾。
芬禮室利猶豫片刻,還是說:“冕下,近夜神官對雪豹積怨頗深。您可能還要和他再談談。”
也不怪未曦雪。
雪芳池已經算是未曦雪殺身仇人的兒子了,沒給他來一炸彈算很好脾氣了。
曇露不清楚具體過程,但推測出了大概,自然也想到這個:“嗯,我知道,我一會單獨去和未曦雪說,謝謝提醒。”
“……您過獎了,不敢當。”
“好,那大家一言為定,我敬大家!”
曇露舉起酒杯。
銀卯和蓮花雙子見此,也倒了酒,杯子和曇露的碰在一起。
可能是酒的作用,彼此之間也沒那麼拘謹了。
銀卯和曇露不說,微醺的雙子也打開了話匣子,和曇露聊起仙壺洲:“冕下,仙壺洲風景和氣候我們敢說整個主星都比不過,有山有水,四季分明,春暖秋涼,但夏天不會太熱,冬天有薄雪但也不會太冷,好酒也很多,也是最好的療養旅遊聖地,渴了就去撈泉水,餓了可以摘野果或者摘菌子烤著吃……”
烏缽室利也沒那麼害羞,喝著酒,泡著溫泉,肩膀肌肉鬆弛下來:“唔,蜂蜜也好吃,就是要躲蜜蜂……冕下,您喜歡蜂蜜嗎?”
烏缽室利濕掉的黑色發絲粘在白色花瓣似的脖子上,水珠沿著發絲滑過喉結,再沿著肌肉往下。
曇露聽得神往,想了想:“泡水喝我喜歡。”
烏缽室利大概是真的醉了,大著膽子湊到曇露耳邊,舉起手咬耳朵:“芬禮好幾次被蜜蜂追,隻能跳河躲。”
“真的呀?”
芬禮室利怎麼可能不知道哥哥在我講什麼,委屈起來了:“我被蜜蜂追,然後哥你割蜂蜜,我都懷疑你每次抽草葉是不是動了手腳,三次裡有兩次都是我去!”
“……沒啊,是你運氣不好。”
烏缽室利視線移開了。
芬禮室利向曇露告狀:“冕下!他一定動手腳了!再說我們兩個的體質,我被蜇了你難道好到哪裡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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