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啊……”
曇露眼中玩味,“你想怎麼跳?神官們都會跳舞。”
這是真的。
歌舞便是甘淵的悅神儀式,神官們都會這項技能——當然,掌握得怎麼樣另說。
但她也知道,哈提斯能從奉韶館脫穎而出,也是跳舞的一塊好材料。
哈提斯媚眼如絲:“那冕下不想試試看其他的舞蹈嗎?”
他咬重了“其他舞蹈”。
哎呦,這頭狼想跳不太正經的舞。
小小狼狼,心眼真多。
哼。跳了又怎麼樣?
兔兔也跳過。
不是曇露說,種花人多少都有點白毛控,銀卯白發紅眼,長相俊美秀異,在外是端莊賢惠的人夫兔,對內就放浪形骸的妖夫兔,這種反差,真的勾魂攝魄。
哈提斯就不一樣了。
這小子不像個好銀呐。
打個比方。
其他星座神官們像小星星,而哈提斯是黑洞。
沾染便會被卷入吞噬的黑洞。
曇露能感知到,哈提斯確實對她有種執迷,但那種執迷的感情太過複雜,還有種強烈到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的占有欲,讓曇露很不舒服。
哼,臭魔狼連身份牌都不敢亮,還妄想占有本國妃?
笑死!
讓你去種田!
曇露拍拍哈提斯的肩膀:“原來你還有這麼多精力,很好!”
哈提斯有種不好的預感:?
曇露豎起大拇指:“要不要你一會去把那些田播種插秧?再澆水施肥扶木架?生命在於運動啊少年郎!以前你隻能用美色逢迎,但來千月宮,你用汗水堂堂正正賺每一口糧!
?ˉ???ˉ???”
曇露正氣凜然的小詞一套又一套。
“……”
哈提斯表麵維持禮貌微笑,實際上內心已經被各種臟話霸屏。
他都要被自己氣得暈倒了,還是抿起笑容:“……謝謝冕下,替我……著想。”
(甘淵臟話)小國妃是傻子吧?不是傻子也是瞎子吧?他這麼一個水靈靈的大美人自薦枕席,一般雌性會說“你去種田吧”這種話嗎!有病吧!
要不是怕露餡,哈提斯真的想搖晃曇露雙肩,最好能把她的水搖出來:“你清醒一點!我是來做你的情人的,情人你懂什麼意思嗎!就是你要把我金屋藏嬌,為所欲為,巫山雲雨,不是讓你把我當老黃牛使!”
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
她到底有沒有召過神官侍寢?這麼不解風情,那些人怎麼沒氣死!
說實在話,哈提斯要是把這些話說出來,銀卯和未曦雪能說一句“我懂”。
曇露的腦回路確實有個小眾的賽道,還是一不留神都跟不上的那種。
他們感同身受哈提斯這種內裡嘔了一口血的憋屈感。但是……
就是好好笑啊哈哈哈哈哈哈!
尤其是銀卯和未曦雪,頗有種彆人也淋雨的暢快感,一個再次抬頭看雲朵,一個捂住嘴彆過身,但統一憋笑憋得辛苦。
而雙胞胎……
雙胞胎一方麵也覺得哈提斯很慘很好笑,一方麵也是被曇露的操作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