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日子還算寧靜。
因為更重要的是,曇露的國婚要開始了。
銀卯正式成為國後也是在那天,忙得腳不沾地。
在處理完上一件事後,銀卯原本想眯一會,卻接到了雙神都警署的電話。
——銀卯的妹妹阿契霓打人了。
因為母親突然生病,父親在照顧母親,所以警署給銀卯打了電話。
還有一點。
阿契霓打的人是蔓陽和雪薩。
一個是日神派眷屬的貴公子,一個至少在明麵上還是雪芳池神官的弟弟。
身份上來講,還真是銀卯處理比較好。
“……阿契霓怎麼打了他們?”
銀卯想破兔頭都不知道自家妹妹怎麼和他們扯上了關係。
但畢竟要把妹妹接回來,銀卯還是去了一趟。
阿契霓……
說來,銀卯也好久沒有見家人了。
銀卯印象裡的阿契霓總是留著銀白色的雙馬尾,笑得甜美活潑,會笑著喊“兄長大人”。
“……我都說了不要你過來了,他們怎麼還是叫你過來!”
銀發少女怒氣衝衝。
“……”
趕到的銀卯一時無語凝噎。
……他乖巧的妹妹去哪裡了?
銀卯很快得知事情的前因後果。
阿契霓今天來到月神殿呈上舍珈一族奉獻的玻璃工藝品,聽到雪薩和蔓陽在竊竊私語,說銀卯的壞話(雪薩和蔓陽都在月神殿清修做義工)。
阿契霓就衝上去和他們打起來了。
……該說阿契霓不愧是銀卯的妹妹嗎,憑借偷襲和先發製人,一個還沒成年的小姑娘,真的把比她大的兩個雄性打得哭娘喊爹,鼻青臉腫。
“你們到底說了什麼?”
銀卯眼神一掃向兩個年輕雄性,兩個年輕雄性跟蚌殼似的,閉緊嘴不開口,連看都沒敢看銀卯。
銀卯瞧他們這個反應,就知道肯定是難聽話。
啊,無所謂。
銀卯自己都不知道聽過多少。
“阿契霓。”
銀卯望向妹妹。
阿契霓努努嘴,彆開了臉,一副倔強的模樣。
這是什麼?叛逆期?
銀卯歎氣:“好吧,這兩位的代理人來了嗎?”
蔓陽和雪薩都處在未成年階段,警署需要找他們的代理人。
“雪薩公子的監護人是她的姐姐,她打通訊來說公事公辦即可。而朱襄公子的代理人來了,您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