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末尾說到,巴裡是第一個被針對的。當時他接到情報要剿滅邪教徒,他興衝衝剛進邪教徒營地時,他的夥伴們便被留在了門外。巴裡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大對勁,但也沒在意。
而現在,當巴裡快步走進房間時,專門對付他的高級邪教徒戰士們便走了過來。
當然,之後的大吼一聲環節是沒有的。因為巴裡在注意到福德快速變卦後也猜到了這一點。現在沒有了隊友,做好了心理準備的他也用不著再裝下去了。
巴裡看著從三個方向包圍上來的邪教徒,歎了口氣,退後了幾步,把他的牧師法杖靠在了他身後的大門上:“這玩意一會也先用不著就是了。”
“所以說,這就是你們的待客禮儀?你們的那位雅紮大祭司呢?你們也知道,以我的身份,找個同等地位的邪教徒首領,不算啥難事吧。”
“我說啊,跟你們溝通一下就那麼難麼?我的通用語還是挺標準的吧。”
最靠近巴裡的那幾個邪教徒突然抽搐了幾下,隨即身子一歪,統統倒在地上。
“呲,批判的武器還是代替不了武器的批判啊"巴裡一腳踢開了剛剛被他切斷升主動脈(就是連著心臟的那節主動脈),躺在地上正在做垂死掙紮的邪教徒,看向了那群暫時健康的邪教徒:“所以說各位,能跟我好好聊聊天了麼?”
“還是先跟我預定下你們所期望的死法?”
“哦對了,差點忘了。”從大門落下開始,巴裡臉上的微笑就沒有消失過:“我親愛的克勞·福德,你還在嘛?”
“對,這才對嘛。被點了名字就該走出來,不是麼?”
剛剛在從一個同伴手中接過鐮刀的克勞·福德還想著報複,但隨著這句話傳來,他突然感覺到他突然失去了自己四肢的操縱權。
先是他的雙腿開始不受他控製的向前邁步,後是他的雙手突然鬆開了他新裝備上的武器。
絕望的他還想用的手臂拚命夾住一個同伴來阻止自己的行為,但很快他便失去了這個能力。
現在他整個人除了頭顱還保持著自我運動,正在拚命的抗拒這一切以外,整個身體都變成了巴裡的提線木偶。看起來相當滑稽。
“不,不要!不要啊!”最終,活木偶化的克勞·福德走到了巴裡的麵前。
“嗯,真棒。”巴裡又操縱福德的手機械地從他的大衣口袋中掏出了那張白色卡片,遞給了巴裡。
“呲,我還以為是什麼門卡呢,結果就是個工作證啊”
儘管卡的質地相當堅硬,但上麵卡主的照片與部分個人信息部分早已破損,通過殘留的那部分信息,巴裡隻知道這張卡的原主隻不過是這個要塞中的一名中級技術人員。
就是卡上的背景圖案和邊緣的那一條紅色豎杠仍然相當完整,拿到它的巴裡突然有了一種莫名的幸福感和想把它塞褲襠裡的衝動。感覺要是他要是一會還有空的話,多少得去看看這個要塞裡有沒有實驗室。
不過無論如何,巴裡還相當感謝“自願”過來的福德的。
“哈哈,謝謝了,福德。休息吧。”巴裡笑著拍了拍正在七竅流血的福德的肩膀,留下正在搖搖欲墜的福德留在原地。
原理?巴裡表示很簡單。第一步是給福德先生頭部的各器官淺表血管打薄一下,並在他期望出血的位置上做幾個預置性的切口。
第二步是給福德先生的心臟打打氣,讓他的血壓先飆到300/200就好了。
巴裡並沒有回頭看正處於嚴重腦出血以及失去了魔法加持,馬上開始室顫的福德,而是微笑著看向了其他正在猶豫還要不要上前的邪教徒:“好了,各位,能聽聽我的意見了麼?”
(室顫,全名為心室顫動,字麵意思,心臟停止正常節律性的收縮舒張,開始處於不規律的顫抖狀態。表現為心率停止,血壓消失,呼吸中頓,不立刻上除顫器就要蓋白布的主。我國心源性猝死患者中有7580的直接死因便是室顫。)
很多時候,想要嚇住壞人很簡單。隻要表現得比他們還壞就行了。麵對這位比邪教徒還要顛的前勇者,即使是最為殘忍的邪教徒,可能都要悄然失禁罷
“我聽聞過你的傳言,巴裡·維爾。”邪教徒們自發的讓開一條路,一名披著連帽灰袍老人走了出來。
“沒想到竟有如此身手,令我佩服。”
“那,你就是那位傳說中的雅紮大祭司?這見麵禮還挺全啊。”巴裡樂嗬嗬的接著笑道:“然後呢?把我抓起來後搞點你們擅長的啥黑暗祭祀麼?獻祭一個前勇者然後搓出來一個不可名狀之物什麼的?”
“您誤會了,前勇者閣下。”
“誤會?我想我們之間可沒什麼誤會的。”巴裡倚著門抬起了他的手槍:“這樣吧,我有一個建議。你把大門打開,這樣誤會不就解除了?”
“我們對您並沒有敵意,前勇者。”雅紮大祭司趕緊走到了巴裡和邪教徒群之間:“正如您所說,我們本次的目的隻是為了能讓您和我們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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