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與三弟說下。”他剛轉身邁出一步,回頭看著裴雙,“不一起去?”
裴雙看著不遠處依偎在一起不知說著什麼的鄭子林與昭月,搖了搖頭。
鄭子林算是她的曖昧對象,而昭月是曖昧對象的正室,自己是有多想不開才會過去看兩人卿卿我我?
鄭子宕不懷好意笑了笑,“也好,我去了。”
昭月的傷的確沒什麼大礙,燒酒消毒後包紮了下,也好在現在是深秋,不會出現流汗感染的情況,隻要稍微注意下,儘快趕回去就醫就行。
鄭子宕告知鄭子林和昭月返回的事,二人並無異議。
“可是記號都被破壞了,如何能找到回去的路?”
“弟媳不必擔心,影衛中又能夠辨彆方向的人,隻是比沒有記號的情況下回去的時間稍晚些,不過肯定是能夠回去的。”
眾人稍作休息,原地返回。
裴雙心中的擔憂很快便變成現實。
夕陽西斜。
此時眾人已經遇過三次偷襲,且每一次來人比上一次的人多。
“他們這是想耗死我們。”鄭子林甩了甩劍上的血,一屁股坐在地上。
幾人都清楚鄭子林的話是對的。
論單打獨鬥,那些人不是影衛和鄭子林的對手,就是受了傷的昭月也殺了不少黑衣人。
但架不住對方這樣一波一波地送人過來。
好幾名影衛已經掛了彩。
裴雙還算比較安全的,有影二跟在她身邊,沒人能接近她。
昭月殺敵的時候碰到手臂,血又流了出來。
鄭子林心疼了,“我在你身邊,你不用出手,要小心自己的傷口。”
“沒關係,我不用左手,不會有什麼事情。”昭月頭靠在鄭子林肩膀上,聲音輕柔。
“你是不相信你夫君的能力嗎?你隻要安心待在我身邊就好。”
夫君?!
裴雙心跳一頓,猛地抬頭看著臉上掛著笑的鄭子林。
曾幾何時,他也是這樣跟自己說是她的夫君的~
裴雙很快發現自己的失態,連忙低下頭垂下眼簾。
鄭子林像是想起什麼,扭頭看向離她稍遠處的裴雙。
隻見她低著頭不知在看什麼。
裴雙這會已經在想其他事情了。
這世上最無用的就是負麵感情,懷著這種情緒做事更是大忌。
裴雙很早就很少因為其他人做了什麼或說了什麼而難過,更不用說哭泣了。
若是自己站在誰麵前哭上一回,彆人就會給你一大筆銀子,那哭一下倒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