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些跟郡主來京城有何關係?”
溫良頗為憂愁地看了文書一眼,開始懷疑自己的眼光是不是太次了,挑了這麼個笨蛋玩意。
“這郡主啊,其實是來當人質的。”
“啊?!”
文書嘴巴張的老大,一臉不知所雲。
溫良覺得,他得換個人提拔了。
他剛準備最後提點一下這個呆子,突然見前方官道上出現兩人。
直到兩匹馬停在驛站前,溫良才看清來人。
“鄭三爺!您怎麼在這裡?”
京城誰人不知鄭家三爺鄭子林啊!
先不說他父兄在朝中不可撼動的地位,就是他本人,那也是京城多年來茶餘飯後的談資啊。
三年前的鄭三爺,那就是京城權貴子弟避之不及的霸王。
頭腦簡單不學無術不說,還是色胚子。
京城貴女談到此人,皆是聞之色變。
三年前,這霸王娶了福康王的嫡女昭月郡主,從此後,色胚小霸王突然轉性了。
過去三年的時間裡,不但不去外麵花天酒地,就連院子裡的女子也都一一妥善安排打發了出去,僅留下兩個正妻。
如今這鄭三爺整個氣質也變了。
沉穩中透著睿智,威嚴中夾著洞明。
然而依舊俊美非凡,豐神俊秀。
京城有多少閨中少女悔了腸子啊。
早知道紈絝也會成情種,當初就該早早攀上。
可現如今也晚了。
鄭三爺曾公開說過,他鄭子林的妻子隻有一個,以後再不會迎其他女子入門。
眾人感慨他對妻子情深義重的同時,也在猜測,他口中的“妻子”,是昭月郡主呢?還是尤氏呢?
鄭子林麵色陰冷,看著十分不善。
溫良看他一眼就嚇了個哆嗦。
周祥下馬走到溫良麵前,“溫郎中好,我家爺欲在此休息一日,不知郎中怎會在此?”
溫良也不介意鄭子林的冷臉。
誰人不知鄭家私養的影衛是皇上手中的利器。
鄭三爺三年內經常外出,都是帶影衛出去給皇上辦事。
這樣的人,他可惹不起。
“南安郡主今日會下榻此地,我等奉命在此迎接。”
鄭子林眉頭皺了皺,“南安郡主?”他怎麼沒聽過。
“是南辰王的獨女,聽說幼時被南辰王送去王妃的母家養著,兩年前才回南疆,南辰王特地上了折子,求陛下為郡主賜名為南安郡主。”
鄭子林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不過彆人的事他都不關心。
溫良見他沒有說話,也就不準備多做解釋以免招人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