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咱也不是多容易犯花癡的類型才對。一直以來,我都是以美色當前無動於衷而聞名於世的冷漠形象的。
可現在,我必須要大聲地喊一聲,你是真的帥啊!!
不對,豈是一個單純的帥字可以描繪我現在眼裡看到的身姿。那簡直就是我心中期盼許久的,希望的光芒。
呼嚎的古樹群在我周遭的密林間奔騰著穿梭。
纏滿荊棘與藤蔓的枝乾在陰影裡擁擠著,更是使勁揮動自己的鞭笞。任憑那些人類們的鎧甲如何堅固,也不可能抵擋得住這種程度的衝擊。
而伴隨著那些古樹們一批批衝擊過去的間隙,更有那代表著我星星眼許久的那個精致乾練的身影,帶著十足的英姿落在我的眼前。
是那意料之中的木桐皮膚。
看來以後,需要給這類深色皮膚的定義裡加上希望的特質了。
“你還好吧?”
遞到我麵前的,是一雙粗糙著布滿繭痕,卻不失溫暖的大手。
幾近無光的環境裡,我看不清她的臉。隻知道她的表情一定會和她現在的語調一樣,充滿了焦急。
我說,你這好歹也是如此英姿的女戰神了,怎麼還能如此情緒上頭呢?不過這份心性,我不討厭就是了。
隻是,還沒等我將手伸過去,就被她一把抓住了手腕。
粗糙的摩挲還沒能從皮膚的末端傳達,我就隻感受到了自己癱軟到仿佛陷進泥濘裡的身體愣是被她連根拔起。
等到再有清晰的意識傳輸回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是站立在她麵前的模樣了。
看著那對碧玉的目光裡滿是焦急,雙手並用地在我的臉上不斷摸索著。更有甚者,是那順著我的臉一路向下的手!!
這架勢,真是恨不得現在就給她到處扒開來的檢查一番?!
“衣服底下更沒事……彆扒我的內襯!!”
“可我看到好明亮的光芒,是你的手段吧。我在那麼遠都感受到了,真的是好強烈的爆發呀。連那些人類們都被震飛出去了。你真的沒事嗎?”
“停停停,彆搖我了!!沒事都得給你搖出事來。現在就是有點頭疼而已……”
我後悔說出這段話來了。不過是頭疼兩個字剛被我吐出口的瞬間,那邊逮著我腦袋又搖又扭的動作就又加大了力度。
好嘛,現在我這狀態已經不是用簡單的頭疼可以解釋的了。
甚至連通路又被暴力撐開的後遺症,現在都可以忽略不計。單單就是這份頭疼,我是真的拿它一點辦法都沒有。
說是是讓我萬分難受都是輕的。畢竟是那樣拙劣又粗糙的應急手段,為了擺脫掉那些凶殘的人類們,我也真是夠拚的。
可那樣的情況下,我還能怎麼辦?麵對的無非就是封魔或禁魔。單獨單的沉默手段無外乎就這兩種。
被封死而感受不到通路的情況我也是見過的。
一些齷齪肮臟的小手段,或是提前就施放的黑手技能。pvp裡都被玩爛的伎倆了,尤其被那些缺了大德的黑榜玩家裡最愛。
看這群大傻子一樣隻知道自個樂嗬的鐵家夥們,想必也不會是後者。
既如此,那就放棄通路,轉而對泉源下手咯。
就像人可以感受不到血管,卻能感受得到心臟一樣。就像控製著心臟跳快一點,多跳兩下一樣。我所做的,無非就是繞過了通路,直接對泉源下手了。
強行透支泉源,迸出大量的魔力來讓通路撐過封死的知覺。
全身流轉間,等同於我將聖光過載後的副產物,也就是震蕩效果全部吃下,以我的自身為媒介來施放。從而在根本上逼退那些個狂徒。
但還是太難為我了好吧。
一點聖光的正麵治療效果沒吃上不說,平白無故地還給震得全身發麻。這下好了,全身的酸麻是徹底找到了機會來替代疼痛,更要命。
簡直就是陰溝裡翻船,真是給我好好地上了一課。
可不論我怎麼說這都是事實呀。
重要的判彆問題沒解決,手上的技能也太少。更有種種不利因素在拖我後腿。
那樣的情況下我在立時三刻間也確實想不到彆的手段了。
更重要的是,屬實是沒想到除了水婆那個老陰鬼,還能有彆人也擁有著這樣能製住我的醃臢手段。逼得我用上這樣兩敗俱傷的手段來脫身。
所以說,真要認真地論狀態,就絕不是一句輕飄飄的沒事可以一筆帶過的。
現在完全就是在又冷又疼裡加上泉源和通路的雙重震蕩了。也不知道我的心頭是有多寬,能夠容納這麼多的知覺在我的體內同時作妖。
說是地獄折磨也不過如此了吧。
乾嘛球球?
不就是負麵狀態的超級加倍嘛。我都沒說啥,你哭喪著大眼睛給誰看呢。
啊……你不會以為我是要自爆吧?
喂喂喂。我隻是宣誓了我絕不受辱的玩家精神而已,給自己鼓鼓勁嘛,又不是交代遺言了。以前被敵對陣營的家夥們斷絕退路的時候,我不也是這樣給自己打氣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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