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誌剛推著小推車回到了鋸木廠,先是在小木棚裡將手上和三棱刺上的鮮血仔細清洗乾淨,然後來到廠房裡,從一堆木料中找出了幾塊最好的,打開了鋸木機。
鋸片飛快的轉動起來,還好,機器居然還能用。
徐誌剛認真的切割木板,這活兒他乾過,隻是並不熟練,切好木板後又找來釘子和螺絲,將木板裝釘成了一個箱子,雖然有點歪歪斜斜的,但隻能這樣了。
徐誌剛拿了一捆繩子放在了小推車上,又把木箱子扛了上去。
木箱子有點大,在小推車上放不穩,推起來很艱難,徐誌剛沒有半點不耐煩,一路走走停停,花了差不多整整兩小時,才將木箱子運到了那片草地上。
看了看坑裡的光膀大漢,這家夥求生欲挺強,居然差不多爬出了土坑,但此時他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徐誌剛拿出繩索,找了根樹枝掛了上去,又把光膀大漢拖了過來綁在繩子上,吊在了樹枝上。
在這個過程中,光膀大漢喉嚨裡發出微弱的咕嚕聲,目光中全是祈求的神色,可徐誌剛看都沒看他一眼。
做完這一切,徐誌剛將莫黛抱了起來,想把她放進做好的箱子裡,又覺得箱子太硬,莫黛會睡著不舒服,於是又割了許多青草墊在了箱子裡,這才將莫黛輕輕的放了進去。
莫黛的身體很小,箱子的空位很大,徐誌剛想了想後,又將另外一名女孩也抱抱了過來,讓她躺在了莫黛身邊。
“對不起,現在隻有這樣的條件,你們先湊合睡在一起吧,也好有個伴,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把你們缺少的部分帶回來的,等著我!”
徐誌剛將兩位女孩的手握在了一起,采來一大把野花放在了她們之間,又為她們整理了一下頭發,才將木箱蓋了起來。
那具男屍不是好人,徐誌剛直接將他弄了出來扔在了一邊,然後拿起鏟子將土坑擴大了一圈,最後將木箱拉過去放在了坑裡。
填完最後一鏟土,徐誌剛差點兒累得直不起腰來,可心情已經好了不少,至少他現在已經為莫黛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
扔掉鏟子,徐誌剛走到光膀大漢身邊,在他身上摸索了一番,找到了一台手提電話,一個錢包,一把鑰匙,還有煙和打火機。
徐誌剛把其他東西收了起來,從煙盒裡拿了根煙,叼在嘴上點燃,認真吸了兩口,居然沒有被嗆到。
“唔…唔…”
光膀大漢仍沒有死透,他還在掙紮著,徐誌剛笑著拍了拍他的臉:“彆急,快了!”
徐誌剛慢慢的抽完了一根煙,將光膀大漢的手槍拿了出來。這手槍有點粗糙,看著像是自己仿製的,他研究了一小會兒,終於知道該怎麼使用了。
其實沒什麼難的,就是扣扳機之前,先要把保險打開。
徐誌剛再次走到草地的正中央,張開雙臂,抬起頭,閉上了雙眼:
“各位!我是安惟,很抱歉是以這樣的方式與各位相識。樹上吊著的這個人,是害你們的人之一,現在,我用他的血,祭奠你們。
請你們放心,害你們的人,不管他們是什麼人,不管他們有多少個,他們一個都跑不掉!等我把他們全都殺完,我會再回來的。
到時候,請你們叫我的新名字,徐天佑。
你們要看著我,保佑我,再見!”
徐誌剛說完微微一笑,回到被吊著的光膀大漢身邊,揮動手中的三棱刺,劃破了他的頸動脈。
鮮血順著光膀大漢的脖子流了下來,但血量明顯已經很少了。
做完這一切,徐誌剛乾脆利落的轉身離去。
回到鋸木廠,徐誌剛索性將所有房間都仔細搜索了一遍,這裡好像隻有光膀大漢一個人長期居住,有用的信息不多,卻也有一些意外收獲。
收獲之一,是一大包用塑料布包得很嚴實的現金,徐誌剛隻是扯開了塑料布的一個角看了看,全是百元大鈔,看體積至少有二三十萬;
第二個收獲是一把短管雙發獵槍,還有幾十發獵槍子彈以及上百發手槍子彈。
徐誌剛找來一個旅行袋,將這些東西全部塞了進去,將旅行袋背在了肩上。
在走出鋸木廠時,三隻狼狗衝他叫了兩聲,徐誌剛走了過去。
三隻狼狗都被光膀大漢用鐵鏈拴了起來,徐誌剛感念它們的不叫之恩,原本是想放開鐵鏈給他們自由的,可當他看到狗盆裡放的食物時,立即改變了主意,用四發子彈結束了它們的狗生。
第一次用槍不熟練,射空了一發。
引擎在怒吼,摩托車在飛馳,徐誌剛心中翻滾的怒火終於平息了不少。
莫黛和另一名苦命的女孩,用生命揭開了一塊巨大的黑幕。
比起那個詭異的家,這塊黑幕更讓徐誌剛喘不過氣來,可徐誌剛卻突然發現,自己似乎並不排斥這種感覺,甚至隱隱約約還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皮筋強是叫驢的小弟,但他在紅姐麵前唯唯諾諾的,紅姐的地位一定比他高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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