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沙發邊的電話響了起來,鈴聲似乎帶著一絲急促。
焦所長和邊哥對視了一眼,兩人都猶豫著沒有去接。這是熊鎮長家的電話,不知道是什麼人打來的,不好接。
就在這時,邊哥的傳呼機叮叮咚咚的響了起來,一下子進來了好多條信息,邊哥臉色大變,這一定是出事兒了!
邊哥嗖的一聲就站了起來。
就在這時,奇異的嗚鳴聲響起,彆墅大門在一瞬間破了無數個孔洞,一排子彈正中邊哥的腦袋,邊哥的腦袋就像西瓜般爆裂了開來。
黃的、白的、紅的…各種粘稠的東西噴了焦所長一臉,焦所長嚇得從沙發上溜到地上,一邊拚命擦著臉上的東西,一邊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
嗚嗚嗚~
美術生電鋸仍在奏鳴,子彈箱中的子彈肉眼可見的飛速減少,一排排的彈孔不斷在包了銅皮的彆墅大門和院牆上顯現!
守在院子裡的爪牙們肝膽俱裂,哪還顧得上謹守崗位?他們不顧一切的通過各種方式逃離彆墅。
兩名爪牙哆哆嗦嗦的爬上了西側院牆,剛剛想往下跳,兩支箭矢從黑暗中無聲無息的射了出來,準確的穿透了兩人的脖子,兩人痛苦的捂住脖子,向院牆外倒了下去;
三名爪牙從東側院牆翻了出來,才剛剛落地,一把大砍刀就劈了過來,首當其衝的那人猝不及防,被砍刀砍中肩膀,砍刀力量極大,破開皮肉後一直砍到胸部才停下;
野人沒有拔出砍刀,而是就勢往前一推,背部透出的刀尖又紮進了另一人的胸膛;
最後一人嚇得臉色慘白,轉身想跑,一隻大手伸了過來,推著他的頭狠狠撞在了院牆上。
咚!
沉悶的聲響過後,那人無聲無息的軟倒在地,雪白的院牆上多了一片鮮紅,大片牆皮掉落,連牆裡的磚頭都有了裂紋!
還有三四個人第一時間打開後門,衝進了後方的竹林中,平靜的竹林突然躁動起來,茂密的灌木劇烈搖擺著,如同沸騰的熱水。
一陣又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過後,竹林再次平靜,仿佛什麼也沒發生過,隻是嗚嗚的狼嚎聲從竹林深處傳來,聽得人頭皮發麻。
叮叮叮叮……
最後一枚子彈殼掉落在貨鬥中,發出一連串脆響,徐天佑終於鬆開了扳機。
不能繼續打了,槍管都紅了。
徐天佑拍了拍駕駛室頂部,紅炮一踩油門,小貨車直接撞開已千瘡百孔的院門,開進了彆墅院子裡。
原本精致的院子一片狼藉,到處都是彈孔,到處都是被打碎的水泥和磚塊,似乎還有屍體橫倒在亂糟糟的瓦礫之中。
徐天佑沒去管這些,跳下貨車,手槍上膛,徑直往彆墅大廳而去。
一直蹲在貨鬥裡捂著耳朵的皮條,連忙站起身來,拿了瓶水淋在槍管上,槍管發出了滋滋的聲響並冒出大量水汽。
紅炮下車,將機槍拆了下來,將彈鏈甩在了肩膀上,跟在了徐天佑身後。
皮條猶豫了好半天,終究沒有跟進去的勇氣,抱著膝蓋坐在了貨鬥裡。
砰!砰!
徐天佑用力踹了兩腳彆墅大門,大門紋絲不動,剛想踹第三腳,卻被紅炮攔住了。紅炮眨了眨眼睛,伸手輕輕一拉,彆墅大門順利被打開。
徐天佑翻了個白眼,舉著槍走了進去,紅炮呼出一口氣,跟在了他身後。
焦所長還在慘叫,喊得都快斷氣了,徐天佑打開大廳主燈,看了看大廳裡的情況後,趕緊又把燈給關了。
太特麼惡心了!
熊鎮長拿著把銀色的小手槍,氣急敗壞的從大廳後方衝了出來,可當他發現紅炮端著42正對著他們時,很識趣的放下了槍。
“你是誰?!!”熊鎮長從牙縫裡擠出來三個字。
徐天佑並沒有回答問題,看了看熊鎮長,又看了看仍趴在地上慘叫的焦所長後,開口問道:“你倆誰大?”
“你什麼意思?!”熊鎮長的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
“我的意思不夠清楚?我是問,你倆誰聽誰的?”
“他們都得聽我的,這裡我最大!”熊鎮長咬牙切齒的說道。
“很好,謝謝!”徐天佑說完,舉起手槍對著焦所長連開四槍。
慘叫聲戛然而止,世界清靜了。
徐天佑伸手掏了掏耳朵,同時揮了揮手中的槍:“這裡臟死了,有點惡心,進去說吧。”
說完也不管熊鎮長,自顧自的往大廳後的過道走去,一邊走還一邊伸手打開一間間房門往裡看。
紅炮走上前,晃了晃槍口,熊鎮長又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後,這才無奈的跟在了徐天佑身後。
“就這間吧,這間房看著不錯!”徐天佑笑著走進了間房中,這間房剛好是熊鎮長打電話的那間。
徐天佑大模大樣的坐在了沙發上,熊鎮長坐在了他對麵,紅炮則端著槍守在了門口。
“你究竟是誰?!”
“徐天佑,現在,你閉上嘴,老子不想聽你說話,我問你答!你是人魚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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