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我們現在是兄弟了,對嗎?”
狼王寨醉倒了,大家橫七豎八的睡在篝火旁邊,躺在徐天佑身邊的皮條睡不著覺,看著天上的星星小聲問道。
“我們早就是兄弟了,不是嗎?”
“我知道,但我們現在正式結拜了,是大長老和大祭司見證的,還喝了血酒,這樣就變成真正的兄弟了,對不對?
就像談戀愛的情侶領了結婚證一樣,對不對?”
“我覺得你說得對,但你這個比喻真打得很爛…”徐天佑哭笑不得。
“真好,我又有親人了!…”皮條挪動身體,將頭靠在了徐天佑肩膀上。
這個姿勢有點尷尬,徐天佑的身體僵了一僵,他沒有推開皮條,反而摟住了他的肩膀。
特麼的,居然有點兒習慣了…
“你們既然還沒睡著,那就起來喝口熱湯吧!”
頭頂傳來了杜鵑的聲音,徐天佑推了推皮條,兩人爬起來接過了杜鵑遞過來的湯,對著碗喝了起來。
熱湯流進胃裡,渾身舒坦。
“大哥,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野人也沒睡著,跑過來要了碗湯喝,還把身邊的蟋蟀給拉了起來。
紅炮見大家要商量事情,也掙紮著爬了過來,他喝了不少酒,臉通紅通紅的,呼吸很急促,可就是醉不倒。
“接下來先等武警取消封鎖吧,我聽小山說,他們兩天前已經開始收拾營帳了,應該很快就要離開了。
武警離開後我們也離開,先返回南城市,你們幾個先找地方安頓下來,然後再一起想辦法摸清楚那個洪楠的底細。
等了解得差不多了,我們就把他弄死,給莫黛以及所有被他害死的阿弟阿妹們報仇。”
“要不,我試試看能不能混進他的公司吧?”,野人想了想後說道。
“不行的,你的樣子太打眼,一看就是從山裡出來的,太危險了。”
“我去,這事兒交給我”,紅炮插話道:“他們應該不知道我,我去試試看能不能混進去吧。”
“也好,但不能急。紅炮,你先去把你的事辦妥,回來再說。”
“要不我和蟋蟀先陪紅炮兄弟走一趟吧,他一個人我有點兒擔心。”
“不用擔心我”,紅炮擺了擺手:“那幾個人還用不著兄弟們幫忙,我一個人足夠了,也花不了太長時間,三天吧,三天夠了。”
“行,你自己決定,大家現在都是結拜過的兄弟了,彆客氣。”
“放心,我懂的。”
“紅炮,這個你拿著”,徐天佑將他帶過來的手槍給了紅炮:“用這把槍,你的槍儘量不要再用了。”
“好的”,紅炮想了想後將槍收了起來。
“野人、蟋蟀,我覺得你們到了南城市後,可以乾脆試著混一混南城市的黑道,多交幾個朋友,這樣我們就能多掌握一些外麵的消息,甚至還可以吸引到洪楠的注意力。”
皮條猶豫了好久,終於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個想法不錯,信息確實非常重要,剛好大長老給了我一些錢,我分一點給你們,你們出手大方點,用最快的速度建立起自己的力量。”
“好的,我們明白了,放心吧!”野人等人對視了一眼後,點頭答應下來。
“回去後的事就先這麼安排,明天我和皮條喬裝一下,去銀山鎮探探消息。”
“你們不用自己去的?我們在銀山鎮有不少熟人,小天你要打探什麼消息,告訴我,我去問他們,你沒必要冒這個險”,莫山不知什麼時候也湊了過來。
“他們可能不管用”,徐天佑輕輕搖了搖頭:“這些天,我把銀山鎮發生的事從頭到尾理了一遍,被我發現一個漏網之魚。”
“漏網之魚?誰?”
“瘸子!
皮條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田間小屋弄死的那個家夥,他說他的老大是瘸子,可這個瘸子從頭到尾就沒出現過。”
“瘸子沒那麼好找的,其實我們找了他很久了,可一點消息都沒有”,野人皺著眉頭說道:“大哥,你跟皮條人生地不熟的,更不可能找到他。”
“我沒想過去找他,我想他如果知道我去了銀山鎮,說不定會來找我。”
“這樣不行,太危險了,我不同意”,莫山連連搖頭。
“我也不同意!”野人這次站在了莫山那邊。
“危險…確實危險,但想在短時間內把這個家夥找出來,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這個人必須找出來乾掉,否則我們那一仗就白打了,隻要我們一離開,這個瘸子說不定還會變本加厲!
隻有把瘸子變成死瘸子,山寨安寧的時間才會長一些。
行了,你們不用太擔心,我會安排好,不會去送死的,給我點時間,我要好好想一想。
阿查,阿查!你彆裝死!我知道你醒著,你根本沒喝多少酒,趕緊的,把你剩下的子彈全部交出來!”
躺在角落裡的阿查紋絲不動,繼續裝死。
徐天佑咧嘴一笑,從皮條的背包裡抓了兩摞錢扔了過去,剛好砸在查輝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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