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天哥來了!”一名小弟衝進包房,略顯慌亂的大聲喊道。
武子東狠狠的瞪了這家夥一眼,小弟立即止住喊叫退到了一邊,武子東低頭看了看表,徐天佑來得很準時,甚至還早到了那麼一點點。
這與武子東的預料剛好相反,他本以為徐天佑一定會晚到,甚至會不來。在道上,誰給誰麵子就是一種地位認同,這涉及到背後的利益博弈。
可徐天佑似乎完全不顧這一套,上次是他主動過來的,這次又如此遵守時間,看上去像是一種示弱的表現,可仔細想一想,好像又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畢竟上一次交鋒時,徐天佑可沒有半點手軟,而且還占據了上風。
“特麼的,你這究竟是要乾什麼呢?”武子東難受無比,皺眉想了想後,抬起手向身後勾了勾手指頭,阿強和姚春同時走上前來。
“姚春,彆說我沒給你機會,一會兒徐天佑他們來了,找個機會跟他們打一場,要打贏!”
“武哥,拳腳無眼,這樣不太好吧?”姚春皺著眉頭說道。
武子東回頭,麵無表情的盯著姚春看了好一會兒。
“武哥,我的意思是說,聽歌的人不弱,要打贏又不能留手,我怕我到時候收不住手,萬一把人打傷了,會給你惹麻煩。”
“我艸你!”一旁的阿強看不下去了,反手給了姚春一個響亮的耳光。
“什麼叫惹麻煩?武哥怕什麼麻煩?你特麼有病是不是?!武哥叫你乾什麼你就乾什麼,哪來的這麼多廢話?!”
姚春沒有躲閃,這一耳光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他臉上,姚春咬著牙低下了頭。
武子東雙眼閃過一絲凶光:“姚春,老子今天給你上第一課。
出來混就不要怕事兒,怕事兒就好好在家待著。我不管徐天佑究竟是什麼人,他下了我的麵子,那我就一定要找回場子。
被人砍死無所謂,被人看不起,事情就大條了。
你不是想跟我混嗎?你不是說你很能打嗎?那就打給我看,贏了,我就破例收了你,你不磕粉也無所謂,打輸了,你就沒什麼用了。
不要想那麼多,你又不是老大,懂?”
姚春不敢猶豫,用力點了點頭。
“滾!”
姚春低著頭退回了原位,武子東轉過身,再次低頭看了看表,還有五分鐘,徐天佑應該很快就到了。
徐天佑已經到了,他之所以還沒有出現在包房裡,是因為他繞了一大圈,把摩托車停在了西湖酒家後麵的小巷子裡,然後步行繞到正門,這才走進了西湖酒家。
徐天佑和野人走進西湖酒家後不久,一個乾瘦的家夥神色慌張的從西湖酒家大門衝了出來,速度飛快的跑到馬路對麵一家小店裡,抓起電話飛快的撥了一個號碼。
富盈山莊
洪楠帶著一群人剛剛走進彆墅大門,阿西腰間的電話響了起來,阿西眉頭一皺接了電話,聽了兩句後立即神色一震,看向了洪楠。
“洪總,徐天佑出現了!”
“人在哪裡?!”
“西湖酒家,兩個人,剛剛走進去,好像是約了人在那兒吃飯。”
“嗬嗬!”
洪楠一聲冷笑,一言不發的轉身又走了出去,他的手下呼啦啦的全都跟了上去。
阿西眉頭緊皺,衝著一個角落打了個響指,一名穿著黑襯衫黑西褲,戴著墨鏡的人立即從角落裡閃了出來。
阿西用下巴指了指離去的洪楠,那人微微點了點頭,立即追了上去,阿西也收起手提電話跟了上去。
西湖酒家包房
徐天佑推門而入,也沒跟武子東打招呼,隻是自顧自的走到圓桌邊,,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
野人咧嘴一笑,大模大樣的坐在了徐天佑身邊,並且開始為他清洗餐具,倒上了一杯茶。
阿強想說些什麼,被武子東揮手製止了。
徐天佑看了武子東一眼,笑了笑,但仍沒有說話,隻是端著茶杯開始發呆。
“天哥…”
好一會兒後,武子東實在是不耐煩了,可他剛開口,對麵的徐天佑就衝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武子東眉頭大皺,但也不好就此發作,隻是滿臉煩躁的讓阿強給他添了茶。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徐天佑始終保持著默默喝茶的狀態,一句話都沒說。野人倒是沒閒著,一邊照顧著徐天佑喝茶,一邊向武子東等人投去挑釁的目光。
尤其是站在遠處的姚春,野人最是留意,一來是因為他沒見過這個人,二來是因為他從姚春身上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包房裡安靜得可怕,隻有茶具碰撞的聲音,氣氛越來越沉重,突然間,徐天佑的傳呼機響了起來。
徐天佑拿起傳呼機看了看,終於展顏一笑,起身走到窗邊,將厚厚的窗簾拉開了一條縫隙。
包房在二樓,窗戶是對著大街的,從這裡看出去,大街上的情況儘收眼底。
此時,七輛奔馳車疾馳而來,急刹車後停靠在了馬路對麵,車門同時開啟,許多穿著白襯衫,黑西褲的人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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