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叔說的沒錯,光陰如梭!生活一旦充實起來,時間就在不知不覺間飛快的溜走了。
鋸木廠事件過去後的第十天,徐天佑終於聯係上了紅炮和野人他們,按照約定,紅炮從銀山鎮那邊的公用電話打了過來,徐天佑也順利的在公用電話亭接到了電話。
山寨裡一切正常,紅炮他們也非常安全,暫時沒有被搜捕的跡象,這讓徐天佑放下了心中一塊大石頭。
對於洪楠這夥人,隻剩下一個小尾巴沒解決了,就是那座半山寨,整個人口販賣鏈條的起點之一。
徐天佑本來想馬上過去乾掉他們拉倒,可大長老卻有不同的意見。
大長老認為,強攻就難免會有損失,不如慢慢消耗光半山寨裡的存儲再說,沒必要拿人命去填,為了這幫狗東西死一個人都不值。
徐天佑深以為然,讓那夥人在恐懼中多挨一段時間,也是一種懲罰。
徐天佑唯一擔心的是那夥人會狗急跳牆,不過一旦那夥人離開半山寨高牆的掩護,進入大山之中,他們將更加不是大長老他們的對手;
想必這些人也是這麼認為的,否則他們早就該逃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直困守在半山寨內。
南城市這邊暫時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徐天佑就讓紅炮繼續留在山寨裡,紅炮也沒反對,他很享受在山寨裡的平靜生活。
南城市雖然風聲鶴唳,但鋸木廠的事終究還是被強壓了下來,新聞沒報道;
市民私下裡的議論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平息了,畢竟對於每一個普通人來說,每日的生計才是最重要的事。
這件事讓徐天佑對某些人,某些機構徹底失望。無所謂了,徹底失望也不錯,好過總是在虛無縹緲的一線希望裡煎熬。
讓徐天佑有點沒想到的是,這件事對皮條的打擊特彆大,整整十多天過去,皮條一直悶悶不樂的,話都說得少了。
徐天佑也沒有去勸他,有些事光勸沒有用,必須靠自己慢慢走出來。
更讓徐天佑有些意外的是,曲微一下子變得成熟了許多,她雖然還是會在感覺到其他異性威脅時,挽著他的手臂叫老公,但她確實是將絕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了學習中。
隻是曲微的底子實在太差,要追趕上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隻能看她自己究竟有多大毅力了。
曲廣峰又請徐天佑吃了一頓紫金八刀湯,席間他一句話都沒說,眼睛紅紅的,一杯接一杯的灌著酒,直到爛醉如泥,徹底不省人事。
看曲廣峰這個樣子,店老板偷偷的抹了眼淚,他告訴我徐天佑,這還是他第一次見曲廣峰喝醉。
徐天佑將曲廣峰送回了家,看著曲微忍著眼淚,忙前忙後照顧曲廣峰的樣子,心裡很是感慨。
如果曲微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的,他們今天的關係也許不會是這樣。
徐蓁蓁並沒有卷款跑路,第三天時,呂建斌突然找到徐天佑,告訴他徐蓁蓁臨走前交給了他一筆錢,讓他轉交給徐天佑,這筆錢他已經處理好了,並且將銀行卡交給了徐天佑。
徐天佑查了查,銀行卡裡整整有一千萬!
呼~
徐天佑吐出一口氣,看著黑板上徐蓁蓁的名字陷入了沉思。
徐天佑讓阿查用各種身份和方式,在南城市的每個區都弄了幾套房子作為落腳點,這處落腳點藏在友愛村裡,是離湖山仙居最近,也是最隱蔽的一個點;
友愛村的樓房建得格外密集,有非常好的信號屏蔽作用,再加上人口眾多,流動性又特彆大,是一個非常好的藏身之處,徐天佑來這裡的次數也是最多的。
為了麻痹波叔,徐天佑一直戴著那枚佛麵項鏈,在這種環境中,哪怕波叔能定位到他,一時間也絕對很難把他精準的找出來。
這段時間,除了資本論,波叔還在教徐天佑如何使用關係圖法,徐天佑剛好學以致用,開始用關係圖法來分析南城市的地下世界以及丁萍這夥人。
為了方便,徐天佑特意弄了一塊很大的黑板擺在房間裡,黑板上原本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名字,經過種種排除後,現在剩下的名字已經不多了。
隨著學習的漸漸深入,徐天佑也慢慢的明白了許多自己以前根本不會去思考的問題,整個南城市的地下世界,在他眼裡也越來越清晰起來。
這種清晰並不是指黑道勢力的分布以及他們之間的關係,而是更深層次的,各大黑道勢力運作的內在邏輯。
就拿人魚幫來說,洪楠這夥人來到南城市後,並沒有選擇與當地黑幫火拚,搶地盤,而是選擇經營了一個相對冷門的行當:人口與器官販賣。
這個買賣與當地黑幫沒有太大衝突,尤其是那些勢力強悍的販毒組織、經營地下賭場的組織以及從事走私、賣淫等犯罪活動的組織。
因此,他們的到來也沒有引起當地黑幫的明顯排斥。
等他們在南城市站穩腳跟後,就開始了對本地黑幫的滲透。
他們首先滲透的就是賣淫組織,這與他們的主營業務剛好有關聯,他們可以為本地的賣淫組織不斷輸送新鮮血液,於是,他們很快就與本地賣淫組織勾結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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