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中的羊腸小道,一隊巡邏的武裝分子走過後,野人拉著一根透明的魚線,一閃身穿過小道,將魚線的另一端固定在了一棵小樹上。
做完這一切,他警惕的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動靜,貓著腰消失在了灌木叢之間。
“老大,我那邊搞定了!”
野人找到了在另一條小路上埋地雷的徐天佑和豬牙,小聲說道:“老大,我們的爆炸物不多了,乾嘛浪費在這兒呀?又炸不死他們幾個人。”
徐天佑瞟了野人一眼,這家夥,彆看他大大咧咧的,實際上摳得要死。
“不浪費,對於我們來說,金三角這一帶越亂越好。
我估計,山上這兩座軍營應該是屬於另兩方勢力的,他們之所以不聚集在一起紮營,應該是再防備著彼此。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能讓他們太舒服,給他們製造點小摩擦,讓他們始終神經緊繃,這樣對我們有好處的。”
“可是,就算真炸死了他們的人,他們也隻會懷疑是我們乾的啊。”
“那可不一定!”
徐天佑嘴角微翹:“這些人平時都是爾虞我詐的,誰信得過誰啊?趁著這個機會陰對方一把,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再說了,很多時候,他們隻是需要一個借口而已,至於究竟是誰乾的,其實並不重要。”
“哦,我懂了!老大英明!”野人豎起了大拇指。
徐天佑又瞟了野人一眼,這餐館沒白開,算是學了點東西,就是這馬屁拍的有點太生硬了。
設好陷阱,三人穿越了密林,回到了藏車的位置。
“老大,我們這就往湄發縣去嗎?”豬牙小聲問了一句。
徐天佑點了點頭,但馬上又搖了搖頭,眉頭也皺了起來。
野人想說話,被豬牙給攔住了。
徐天佑想了好一會兒,抬起頭問道:“我們的爆炸物還剩多少?”
“不多了,炸藥還有八包,其中添了料的有兩包,rpg就隻剩下兩發了。”
“確實是不多了…”,徐天佑又皺著眉頭想了想,打開車門爬上了駕駛座:“走,我們去東邊邊境,再去給y國軍隊開個party,讓他們happy一下!”
阿爾卑斯山下,莊園彆墅中
“李,究竟怎麼回事?”安德森眉頭緊皺,握著電話的手指指節有些發白。
“我懷疑是派吞或者察猜乾的,當然,我的人裡肯定出了叛徒,否則敵人不可能接連兩次都精確的找到了小安德森的位置。
我從未向任何人透露過小安德森的身份,他和他的夥伴們從一開始就已經做了很精妙的偽裝,最忠於我的兩支親衛連也一直在他們附近暗中保護著,可悲劇還是發生了。
我再次向您道歉!安德森先生。”
“為什麼懷疑派吞和察猜?不會是彆的人乾的嗎?”
“嫌疑最大的就是他們,他們一直想打垮我,並取代我的位置。
我和您的關係,知道的人極少,小安德森來的次數也極少,隻有在我身邊潛伏了很長時間的人才有可能掌握到這個信息。
再次向您道歉安德森先生!”
“現在是什麼情況?”
“現在的情況是:小安德森在第二次襲擊中並沒有再次受傷,隻不過他的傷勢有些惡化,情況不是很好,他的一名夥伴正帶著他返回湄發縣找高醫生。
我讓我的小兒子帶了他的人,跟在他們身邊保護他們。
我不敢再讓我的親衛連去護送了,我覺得敵人很可能是根據我的親衛連的動向,判斷出我這裡藏著重要人物的。
所以,我同時把我的一支親衛連調去了另一個方向,他們在半途果然又遭到了敵人的暗算,踩中了敵人設置的陷阱,死傷了十幾個人。
我想,既然證明了敵人一直在盯著我的親衛連,那小安德森他們那邊,暫時應該還是安全的。
對了,敵人用的是一種添加了白磷的炸藥,十分歹毒,我現在正調動全部力量調查這種白磷炸藥的來源,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一些端倪。”
“知道了。”
安德森掛斷了電話,在大廳中煩躁的來回踱步。
房門被打開,冷冽的空氣衝入溫暖的房間,穿著一件火紅色風衣的蔣婷走進了屋內,她的肩膀上,有兩片雪花在迅速溶解。
“oh!我可愛的天使,你怎麼突然來了?”安德森強行換上笑臉,親自上前幫助蔣婷脫下了外套。
“安德森,你這是怎麼了?遇到什麼麻煩事了麼?”蔣婷敏銳的感覺到了安德森的焦躁與不安。
“是安迪,他在t國遇到危險了。”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能跟我說說嗎?我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事情是這樣的…”,安德森牽著蔣婷的手,將她引到沙發邊坐下,然後將小安德森的事簡單講述了一遍。
蔣婷聽完後也是眉頭大皺。
小安德森身邊還有一名聖殿騎士,如果是在城市中,問題不會太大,可在戰場中,聖殿騎士也發揮不了太大作用,難怪安德森的擔憂會溢於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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