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我要帶人去把木棉花酒店燒了,希望將軍的人不要乾預。如果有可能,幫我擋一擋其他想要乾預的人,我將感激不儘。”
“為什麼?”
“因為他們破壞規矩了。
我住在木棉花酒店,是按他們的規矩付了錢的;我去看打拳,也是按他們的規矩付了錢的,並且還按照他們的規矩下了巨額賭注。
我始終遵守著他們的規矩,可他們,卻把腳踩到我頭上來了。
他們不但招來了軍隊來抓我,到現在為止,也沒有要把我贏的錢給我的意思,連我放在酒店裡的隨身衣物都沒送過來。
我感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所以我覺得,木棉花酒店,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素攀微微皺起了眉頭,思考了一小會兒說道:“你知道木棉花酒店的背景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隻知道無論是誰,隻要他敢把腳踩到我頭上,我就一定要把他的腳剁下來,埋在地裡。
誰敢伸腳,我就埋誰,直到再也沒有人敢在我麵前把腳抬起來,又或者,我被其他人埋在地裡為止。”
“這件事能不能等到談判完畢再去做?”
“不能。
將軍,我剛才說了,我擔心談判過後就沒機會去做這件事了。
雖然我對談判很有把握,但我不能否認談判是有破裂的可能性的,一旦談判破裂,我沒有生還的可能。
同時,你們的結局也不會比我更好。
這就是一場豪賭,賭輸了,我們大家一起玩完;賭贏了,我們一起飛黃騰達!
既然已經孤注一擲了,那就不要留遺憾,該燒的酒店就要先燒掉,能先殺掉的人,那就先殺掉。
將軍,我很理解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你的潛意識裡,還在想著要維係當下的局麵,還在小心翼翼的想著,最好誰也不去得罪。
我理解,但不敢苟同。
他人的尊重是求不來的,妥協更換不來,尤其是在金三角這樣的地方。
麵對事情的時候猶豫,很危險。”
素攀微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表情也變得越來越冷峻,他又思考了一小會兒,咬了咬牙說道:
“你說的對,但我不得不考慮我們現下的處境,畢竟這事關數千人的生死。
李查爾的背景很複雜,他是五年前才來的,他到達金三角後,先後去拜訪了李將軍、察猜和派吞。
然後,李將軍和察猜一起找到了我,一起出錢,用高價從我手上買下了那塊地皮,建起了那座木棉花酒店。
從酒店建成開始,就很少有人敢在那裡找麻煩,那些敢在那裡惹事的人,無一例外的都永遠的消失了。”